镇定地神情也随之不见,清澈地双眸之中含泪,好似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
白念慈见状,虽然他理解余秋水的心情,但她并没有安慰其,反倒还神情严峻地扇了余秋水一耳光,用教训的口吻说道:“不就是没考中嘛,你还放不下了!”
那巴掌打得干脆且有劲,直接就把余秋水的眼泪给打了回去,好似白念慈对于这事看得很淡。而余秋水也想放下,也想看得很淡,可是他毕竟不是白念慈。
“我坚持到现在,全是为了能考取功名,如今我坚持不住了。”余秋水好似发泄一般地拍着胸脯对白念慈说道,他并没有封闭内心的真实想法,心中所想正是口中所言。然而此刻的白念慈倒是感觉余秋水自暴自弃,他看不惯余秋水这般,感觉余秋水一点不像那个不要脸的余秋水。
白念慈抬手又想去扇余秋水耳光,可手刚刚仰起来,她又给放下了,同还心平静气地对余秋水说道:“那你就换个坚持的方向。”
“你还想让我坚持什么?”
“为了我而坚持。”
白念慈说得坚定,脸颊也挂上了一丝红光。可余秋水没理解白念慈话语的意思,颇显傻气地疑问道:“为你坚持什么?”
听到这般言辞,白念慈有点下不来台,对其恼羞差点成怒道:“傻瓜!”
话音落下,白念慈就回身进了宅子,剩纳闷的余秋水一人留在了门外。
一整天下来,余秋水一直在考虑白念慈的言论,可是他的心绪被落榜之事所打乱,想了一天也没有闹明白白念慈要表达的意思。
隔天,余秋水走出失落还算快,他准备向白念慈问个明白,顺便也想对白念慈交代一下,自己要继续在陆家做工的事情。
本来余秋水以为白念慈知道自己要继续在陆家做工会生气,可令人没想到,白念慈不但没有生气还反还让余秋水不要太劳累,一点蛮横的样子都没有,有得只是不符合她的贤惠。
余秋水浑身感觉不对劲,一时间有点不适应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多言什么,因为他知道,白念慈理解了自己,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提到陆家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了。
对于白念慈的变化,余秋水倍感高兴,借势他想直接对白念慈昨天的情况询问个清楚。可没等余秋水问出口,陆家就托人来让余秋水去一趟陆家,说陆老爷找余秋水有事。
余秋水自然不会拖时间,很快就赶去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