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独一的。
我想了想,觉得这两个办法都有可能,但都引出了一点,就是未知。
既然是未知,那何不逐一尝试呢。
也许未知这个东西能在这里全然去放视,或许连梁奎的办法都不会用。
如果还不行的话,只好坐以待毙了,因为能想到的也只有这样,至少凭借我们现在的力量只能如此,忧郁哥的白药子弹在这或许能派上用场。
可那只能再说了,白色粉末子弹打打鬼魂打尸煞等阴灵,可这阵法,我看悬。
我这么一说,胖子点点头道:“胡涂先生说的是,眼下看来只有逐一尝试,虽然冒险了些,可咱们人多,多个人就多个照顾,可以相互照应嘛。”
这样决定以后,我便让胖子先来,胖子本来要掏出那个镜子,但突然笑呵呵的对着我俩说道:“我这镜子认生,麻烦两位转个身!”
“切,还来这套,好像谁稀罕你这镜子似的。”我不屑于顾的道。
“你就别这样了,再说镜子是王母娘娘的梳妆镜,你说他一个童子身要是窥见了其中天密,那这不就失效了嘛,我一直都没拿出来看,就是这个理。”
胖子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梁奎了,可我听着心里怪别扭的,可又无懈可言,真是伤心透了,还有点真心伤不起的味道,可叹啊,想想就觉得这真他娘的悲催。
那真是老婆难到手,可是好花却更是难求啊。也罢,至少不用我出血了。
“好吧,我们转身。”我淡淡的说着,静静期待奇迹的出现。
过了一会儿我背对着胖子催道:“雷扒皮,怎样了?”
胖子却说:“别转身,小耗子,把你的手指血给我弄点,试试镜子加童子血的效果有多么厉害,试试能不能强行破了此阵。”
“我怕疼!”梁奎弱弱的说着。
“疼,再喊疼,哥把你推进去看看童子之身破**的效果。”胖子正经的说着。
随后梁奎将手指血有些不舍又有点害怕的慢慢的转身传送过去,胖子见后连忙叫他不要转身,用手从背后伸过来就可以了,看来天物果然不一般。
如此之后,我们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像是炸弹爆炸声,难道胖子还点了火药?
猛不禁的回头去看,我却看到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甚至有点震惊的无语的场景。
真有点意外之中的意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