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莫名的看着胖子往前走,但我们却丝毫没有动。
胖子见此,有些傻不拉几的问着:“怎么,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走呢?”
静默了几秒种后,梁奎才慢吞吞的说:“屁股不允许。”
“屁,哦,他娘的,你和胡涂先生一样不经摔,还是得像你王哥和大潘兄弟这般身材才行啊!回去后多锻炼锻炼,就不会有事了。”胖子说着便笑着拍打梁奎的屁股。
“呀!”梁奎疼得惊叫唤,连忙捂住屁股。
“咋的了,菊花被爆了还是自动流血了,哥最疼这个了,让哥看看,来嘛!”
胖子说着拿着手电便要过去扒梁奎的裤子,还边说:“你哥除了寻宝,还会探穴,这菊花穴啊,哥还从来不曾沾碰过,今儿个还真想看看你的菊花是啥样。不过不要担心,至于这医术嘛,哥还是略懂医术的,想当年……”
听到这,我有些鄙视胖子的举动,连忙打断他道:“我看你雷扒皮是经常搞人家的菊花穴吧,吹得跟闺中姑娘似的,还想当年,我看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搞基友。”
胖子无视我的话:“你他娘的才搞基友,我这是在想治疗他的菊花台,要不,你不服的话也过来了解了解你王哥精湛的医术,看能不能将你治好?”
“切。”我直接歪头看向一边,正瞅见忧郁哥正在那擦枪,一遍又一遍的擦着。
对于我们的谈话简直是置若罔闻,好像把我们当做空气一般。
真是搞不懂这人。这是啥症状啊,说郁郁寡欢吧,又不符合逻辑,说沉闷不语面无喜色吧,他偶尔还会那么笑一下,说他太冷酷吧,可关键时候却救了我们。
仿佛忧郁哥就是从冰冷的寒窖里出来的,太难了解他了。
胖子又站起来,指着我对梁奎说道:“告诉你,别听那胡涂先生的,你哥可不是搞基友,就算是,你这长得令人烦恼的长相也不配你哥那样标致伟男并且英俊雄阔的高大男人不是?”
这话说得梁奎想要上去反击,但一摸屁股又坐回去了,只是嘟噜了一下嘴,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我们俩。
我听胖子这么说,没管梁奎的表情,心中又是一阵恶心道:“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家伙,自恋到让人真是难以想象。”
胖子也不搭理我怎么说的他,摆摆手道:“好了,不跟你们扯淡了,说多了就蛋疼,娘的,还真蛋疼了。”说着就往那二宝那里摸去。
“蛋疼么,疼,你就揉揉啊,揉揉就好,我看蛋不疼了的时候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你们看这里一片乌起码黑的,该怎么出去才是个关键。”我说道。
一边说还一边四处张望着,欲找出去之路,这里的空间,一个手电就照完了。
就我们不远处那里有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上就一片漆黑了。
“那要不你们歇会儿,你看那里有个小平台,平台上似乎有个通道,你们菊花爆了的需要休息,我和大潘兄弟上去看看,有情况就吹口哨。”
胖子也不跟我们扯淡了,直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口哨来递给我,然后对忧郁哥眨巴了一下眼睛,忧郁哥理会,立即收拾枪支和擦布,跟着胖子就往我们前边那个不远处的小平台奔过去。
那里确实有个小平台,而且仅此一个,但是没有阶梯,而且那平台似乎又两三米高的样子,他们怎么上去?这似乎是个问题。
但事出所料!
我看见胖子当凳子,让忧郁哥踩在他背上,随后那么一顶,忧郁哥像个熟练的军人一跃而起,直接奔上了平台,接着就趴在平台上伸出手拉胖子上去。
还真是牛叉,当过兵的人都这么牛叉,那么高的平台,这么一垫一拉就给上去了。
难道忧郁哥也是军人出身?一个疑问从心里冒出,否则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
不过那些什么雇佣兵啊,什么匪徒啊,什么武功世家也能行,但我敢人品保证这忧郁哥绝不隶属于前者几种,我相信他应该和胖子一样,而且级别比胖子高。
唯一不明白的人,他给人的印象是有些冷,有些淡漠,还有点发自内心的人情隔阂。不知道他是不是收到过什么巨大的打击,或者本来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
反正是超乎常人所想,我突然觉得他老看白云一定有个什么故事在后边。
可眼下又不能贸贸然的去询问,再说他也不可能告诉我,我算个啥,算个屁。
或许连个屁都不是。
梁奎见只剩下我们俩人,又拿手电看了看上边那个巨大的方形洞,接着就往我这边挪了过来,惊恐的问道:“胡涂先生,那,那些应该,不,不会掉下来吧!”
我也看了一眼上边的洞,摊了摊手无奈的道:“谁知道?”
尔后便是一阵沉默,梁奎也沉默着,我也沉默着不说话,四周陷入一道死寂。
就像有什么死神将要来临一样,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梁奎大抵是害怕了,想要打破这片死寂一般的沉默,便首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