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深降,灯火阑珊。
马大哈家的婚席寥尾酒在刘队长唉声叹气中快要接尽尾声。整个婚庆快乐欢悦的气氛也降至冰点。该走的人也已走了,不该走的人正在收拾残羹冷局。林轩坐在上座陪着刘队长和马大哈及马大哈家几个重要至亲吃着便饭,他所处的位置正挨近马小哈洞房。
马小哈和金二妞在古丰派出所民警走后,就相互手挽着手,被伴娘、伴郎送进了洞房。
此时,洞房花烛夜,春霄一刻,千金难求,他们两个人的新的人生从这里就要翻开新的篇章了——人类在品尝婚爱的甜蜜欢愉,与此同时,家庭的重担也架上肩膀。这就是想所求必有担当。你有追求美好人伦的权利,你也必须履行欢爱过后产生结果的职责和义务。这就是地球世界高级动物之法则,没有什么能够可以改变!
洞房的房门是红漆刷成的木门,关紧了还能看见里面的烛光晃动,这就谈不上所谓的隔音效果了。
嗯~哼~,哼~嗯~。咯吱,咯吱
马小哈和金二妞汗流浃背哼哼吟吟,在疯狂享受****的爽感,咯吱咯吱木床声音无规则地或大或小地透过门缝隙震入上座每个人的耳鼓,林轩是听得最为清晰。
在上座喝酒吃饭的所有人都慢慢停下酒杯、竹筷,脸上都显出尴尬表情。
尼玛,马大哈,你儿子床上办事的幅度是不是太大了呀?不要太猴急了嘛,慢慢来。这惊天动地的,还让不让我们这些长辈的吃下去呀?叫他悠着点,不要闪了腰耶。
刘队长被罚了五百块,刚还沮丧的脸直接转为满麻子的淫猥。
咳~咳,啥?什么声音,我怎么听不到呀?
马大哈低着老脸打着马虎眼。指望迷糊过去,但门那边婚床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这边坐着的人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难看。马大哈自己也过去不去了。于是他匆匆忙忙地站起来。
哈,我儿这是在造小人,这小人造得幅度是大了点。
马大哈望了望刘队长,老脸通红。
但刘队长,你嗓门子小点点可行呀?我听说刚结婚的小两口子办床事不能被惊吓,办着办着如果突然被惊吓了会得严重的病的。
草,马大哈,在座的有林长进儿子林轩这样的血气方刚的青年,还有白发白须飘飘的老长辈。老老少少吃着饭喝着酒,在这里边吃边喝边听着你儿和你媳的床上办事交响曲。这,这,这成何体统!这事如果传出去,你马大哈的老脸能撂到哪我不知道。但我老刘我的这张脸和在座的列位的人还真丢不起!
那你刘队长要我如何办呀,在我儿马小哈和我儿媳金二妞造人的紧要关头,你不会叫我破门而入吧?
破门而入不必了,这个任务我来,我既不会破坏你儿马小哈和你儿媳金二妞造人的雅兴,更不会惊吓他们。我只需轻轻敲门,里面再笨的人都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沉浸在欲河中的年轻男女只知自己享用,不顾他人死活,雷都打不动,哪怕危险就在眼前。象这样的糗事很多,每天都能发生!
对于过来人,特别是人到中年、老年,结了婚、生了子,上有老下有小,柴、米、油、盐、酱、醋、茶已成日常生活。象这种爱河里头激情拼命交欢淫合,只求爆爽为快、一射极乐的场面,不讲过眼烟云,麻麻木木,最起码,品的苦辣、尝的甜酸也早已习惯成自然!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十七**的少女和涉世未深血气方刚的小伙那还了得!因为他们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有直窜万里长空的青春冲动!!他们的生理期充满活力和神秘幻想!!!于是二十岁的林轩再也忍不了了,因为听着那边亢奋高昂、连绵起伏的男欢女爱,他的生理起了反应。
他胯下的帐蓬越撑越高,越来越大!他弯着腰满面躁红地从上座席上半站起来。
“噢哦,林长进儿子林轩这个主意还真是个好主意呀。”
刘队长怀着好感的心情,用赞许的目光跟随着林轩来到了那个红漆漆得通红的洞房木门边。
林轩半蹲着身,举起右手,把中指弯成环勾,打算用这个环勾的背部轻轻地对着木门敲。
“疼”
猛然,洞房里,金二妞象被一根钢针戳了般,彻骨入痛地大叫一下。
“呀呀呀,我射了”
随着金二妞的尖叫,马小哈闷哼一阵,喘着粗粗呼吸,他打着摆子抽搐几下就象一条叭儿狗一样趴在金二妞身上一动不动了。
“死啦死啦,可要死啦,小哈,快拿烛来照照,我P股下面流下血啦!”
透过门缝,林轩就看到马小哈没精打采、一丝不挂地把红烛端到也是没有穿衣的金二妞面前。在烛光的晃动中,林轩看到了乳白的床单上有一条蚯蚓躺着般的殷红。
哦哈哈哈,二妞,你那个被我破了。这是你的处女红呀!搞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的东西在你那个里面横冲直撞,可总是难以突破,原来是你这道设防的坚强长城呀。好了好了,现在可好了,我的千亿子孙终于攻破你的堡垒,进入你的宫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