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突袭、窗打雨珠,狂风乱舞、声声带着狮孔。树枝摇摆,花草羞涩弯下腰肢。街道灌满泥水,凌晨三点时刻准时的车停靠在小区门口,拉着行李箱勉强撑着雨伞。
漆黑的夜空落下无情的雨珠,姐妹二人将行李箱放好,虽然撑着雨伞鞋子和裤腿已湿透,双肩被雨水扫射。
“这天说下就下,这飞机还能准时起飞吗。”夏诗雨从背包拿出纸巾,先是递给杨小夕,在慢慢擦拭着身上的雨珠。
的士车司机开着雨刷瞪大眼珠看清前方的路,满肚子牢骚也无处发泄语气略显不悦。“肯定不能,你们去了也是等,不一定几点能走。”
杨小夕笑呵呵朝司机师傅打声招呼。“谢谢你师傅,这么晚还下这么大的雨让你出来接我们。”
“不客气,这是应该做的。我们公司既然接了你们的单子,肯定要准时把你们送到目的地。别说下暴雨,就是刮台风也的照样出行。”司机听着美女答谢的态度,心情也随之愉快许多。
“没办法住在沿海城市就必须习惯这里的生活,三天两头刮个小台风也很正常。”杨小夕安慰着诗雨,知道这丫头满肚子气,目前重要的是她们必须离开本市。
“飞机走不了怎么办。”诗雨在担心这件事,她此刻虽然很精神,可只要想起这个城市有个莫辰轩,深感自己一头迷糊过去算了。
杨小夕抿嘴笑着:“没事,我们只要进了安检,就算那个人有三头六臂,也拿我们没办法。”
登机牌都已换好,坐在候车室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听着广播喇叭那动听又机械般的声音。由于暴雨天气飞机暂时无法起飞,她们此刻只能坐在这里等,等外面的雨停了,等天空的乌云散去。
等。永远是最煎熬的一刻,带着烦躁与急促。时间的分针在此刻往往过的非常缓慢,一分钟会让你看上许多次。
天慢慢放亮,望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小,而此刻已上午八点钟。
“你手机关机没。”杨小夕拍着在那补觉的夏诗雨,只见她疲惫不堪的容颜,点着头说:“就没开过。”
“这就对了,我跟杂志社的人交代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说出我们的行踪,否则我将一去不复还。”杨小夕可把事情做的够绝,她不得不防范林子祥那鬼机灵的头脑。
等待终有结束一刻,九点钟她们顺利登上飞机,起飞又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还好这头等舱非常舒服,夏诗雨继续补眠,习惯晚上写作白天睡觉,此刻她正与周公下着让人惊心动魄的一盘棋。
睡梦中诗雨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一旁的小夕问空姐要了三张毛毯,发抖又发烫。
“淋了雨衣服又是半湿不干的,体质这么差不感冒就见鬼了。”杨小夕虽然嘴上没好气,但是那颗心一直提在心口。
飞往重庆的班机终于到达,杨小夕搀扶着诗雨,只见她迷迷糊糊的跟着。
“我们先到酒店,你先洗个热水澡,吃片感冒药捂着被睡上一觉。”杨小夕碎碎叨叨,她是怕这丫头突然晕倒,必须用美好的时刻来诱惑她的意志力。
酒店的路程很漫长,这是诗雨感受到的,她强撑着眼皮,纸巾早已被她用的精光。
“热水澡,热乎乎的白米粥,还有一杯温开水一片感康。”诗雨一边嘟囔着,一边歪着身子依靠在小夕肩膀上。
“知道了,放心一定会满足你的。”杨小夕拿着房间卡,让服务员将行李送上去,而她则是必须先照顾好这个女人再说。
一池热水顿时让身体暖和起来,水的柔和与肌肤碰撞,舒适的温度让人更加有了困意。
诗雨被小夕定了时间,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贪恋这池热水,穿上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小夕今天算是为夏诗雨做了次保姆,确切的说这种状况她早已见惯不惯。诗雨自幼体质弱,时不常感冒发烧,而她每日坚持锻炼对于一般病毒那是有着强有力的抵抗。
发丝吹干,看着她喝下那晚白粥,一杯温开水也喝下。过了十几分钟吃过药就扶着她躺在被窝里。
“你就睡吧!就算天塌下来有姐顶着。”
诗雨露出幸福的一笑,她的眼皮早已合上,只是发痛的额头在抗议睡意,药劲很快来袭昏昏欲睡。
折腾这么久的杨小夕也深感身体透支,回到自己房间照着刚刚的顺序来了一遍,只是她不用吃药。
“管它三七二十一,现在本姑奶奶先睡饱再说。”杨小夕看着时间,她知道那个男人怕是已知她们离开。
“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莫辰轩将手里的文件丢在桌子上,冰冷的面孔没有一丝温度,言语间带着愤怒。
林子祥焦躁不安,一个上午电话打不通,开完会他就去杨小夕单位,她们领导说什么杨小夕请了长假,去哪不知道。
林子祥当时就深感事情不对,赶紧开车直奔小夕住所,门锁的回应让他知道,这两女人一起跑了。
“我都找过了,酒店没有她们俩的名字,除非是离开了本市。”林子祥声音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