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眨着眼睛,陌生的林子祥好像突然跳到她的世界。轻轻点点头,笑容有些牵强。“你……。”诗雨指着林子祥,她对他从未谋面。
林子祥放下手里的东西,搬过凳子坐在诗雨面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诉说一遍。
诗雨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感激的朝林子祥道谢。“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林子祥摇摇头,若有所指的说:“你要谢的不是我。我只是受人所托,你呢就放心在这里将身体养好。”
诗雨笑而不语,她很快被林子祥欢乐的气氛熏染,一时忘记了伤痛,天南海北聊着。
林子祥临别时朝诗雨要了手机号码。他丝毫没有错过任何机会,随手将莫辰轩的电话号码输入诗雨的手机里。
“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给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发个短信给这个人,毕竟是他帮助了你。”
林子祥话里透着含义,将手机还给诗雨,迈步离去。诗雨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淡淡的笑着。“莫辰轩。”
莫氏集团。莫辰轩正忙碌审批文件,积攒下来的公事总是让人忙的焦头烂额。自从三年前辰轩父亲病倒住院,辰轩就已扛起莫氏集团这份重任。
莫氏集团在本市属龙头企业,他的子公司遍地全国,甚至远及海外。主要负责投资金融,商场各个行业都有其占据的领地。
辰轩拿过手机看着林子祥发来的短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知我者子祥也。”
“呦,这么看好他。那让他来做这个助理总监,我负责外围。”沈竣一手抱着一摞文件,一手端着一杯热乎乎的咖啡,口吻酸酸溜溜。
辰轩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看着那堆文件眉头紧凑。“还有这么多。不是,你们俩平时都干什么。”
沈竣放下厚重的文件,声音有条不紊。“上个月打赌你输了,这个月我和祥子不负责审批任何公文。”
辰轩气呼呼地看着沈竣,忍气吞声继续埋头苦干。“打个赌你俩还当真。给我等着。”
沈竣憋憋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赌场无兄弟。”
“那家酒吧你看着办,最好是恢复原状。”辰轩低头说着,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沈竣无奈摇摇头,轻叹一声。他多想这个兄弟说关了吧!那家酒吧让他不复存在,可事实总是让他失望。
诗雨穿戴好衣服,这身休闲装是林子祥带来的。那日她晕倒前穿的是婚纱,住院后是护士给换的病号服,看着桌子上的婚纱格外刺眼。
诗雨拿着医疗卡和身份证,看着退出的医药费两眼呆住。(余额一万块,这是个什么概念。)诗雨看着详细的医药费单,原来她住一天乱七八糟加一起就要五千多。
“真是浪费,这个莫辰轩也够大方的。”诗雨自嘲地笑着,拿起唯一的手包迈步离开医院。
一辆出租车将她送过住处,望着二楼的阳台心里忐忑不安。憧憬一年的幸福被摧毁,好像昨日一般,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诗雨抬手擦干那行泪水,苦苦一笑迈步前进。一声声门铃,熟悉的门她是第一次按门铃,因为钥匙已不再她的手上。
门铃声一遍遍响起,反锁的门嘎吱嘎吱发出响声。严彬的妻子亦琳将门打开,用一双看贼的目光审视着夏诗雨。
“呦,狐狸精回来了。不好意思我老公不在家,你有什么事。”
夏诗雨浑身颤抖,她差一点挥拳与这女人争执,不过话说回来她毕竟是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就算不知也总不能在无知。
“我是来拿我的东西,麻烦你将我的衣物和笔记本拿给我。”
亦琳抿着嘴角轻蔑一笑,挑挑眉梢轻描淡写地说:“哼,这里没你的东西。昨个我丢垃圾的时候顺便都丢了。”
“你……”
夏诗雨气呼呼想要争辩,亦琳冷眼瞪着夏诗雨,随手江门狠狠关上。
诗雨本想在按次门铃理论一番,举起的手又落下,冷笑几下朝后跌跌撞撞依靠在墙面上。
“这算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我要来这。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诗雨含泪苦笑,双腿轻飘飘地没有重心,视线模糊不知是如何走下楼,也不知自己究竟走了多久。
诗雨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漫无精心看着远处,孤苦无依无家可归。或许她会告诉自己要振作,最后的希望都已幻灭,连一个解释都不曾留下。
“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诗雨好像意识到什么,环顾四周直奔银行取款机。
一直以来严彬掌握家里的金钱大权,诗雨除了日常生活开支没有什么存款,但是她会定期收到一些稿费。
诗雨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事实却让她又一次看透严彬这个男人。银行卡账面余额为0,查看明细都是前日在网上转出,诗雨哭笑不得望着手里的银行卡。
“这算什么,临走连我的钱都拿走,你可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诗雨来到开户行,她必须注销网上银行。因为她的查询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