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殷诺近似耍赖的做法,蓝槿眸色一狠,本想推开她,却在一秒钟之内改变了主意……
瞥见这女人脸上那一丝得意,敢情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真是笨得可以,忘记了她这么做,不等于是把那么大块豆腐送给男人吃吗?
蓝槿轻勾薄唇,挑了挑眉说:“既然你都我摸你了,那么,只摸一半的话……我会很亏的,反正以后你在告诉别人的時候也会说我摸了你的奶,那不如我索姓一次摸个彻底,这样比较划算……你认为呢?”
啊?殷诺一听,惊出一身冷汗,表情立即僵了,瞪大了眼睛盯着蓝槿,抓着他的那只手也放开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呵呵……呵呵……我刚才开玩笑的,千万不要当真……我绝对不会告诉秦绵绵,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可是已经太迟,蓝槿一手握住她的后颈,让她不能再往后缩,另一只大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那么一捏……
“啊——??你……?滚蛋?下流无耻?不要脸……”殷诺的承受能力,在纹胸扣子被解开那一刻,已经到了极限,失声大叫,残存的那点坚强彻底被粉碎?
蓝槿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腋下,却没有再前进一步,这男人的定力简直可以用“神”来形容?
蓝槿很满意地看到她失态的样子,就在殷诺拼命挣扎,以为自己会被非礼的時候,却听蓝槿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冷冷地讥讽道:“知道怕了?想威胁我,你觉得自己够斤两吗?女人,我告诉你,就那点幼稚的把戏,对我来说和耍猴的没区别,。”蓝槿说完,径直走向门口,殷诺顾不上羞愤,抓起那件破衣服就跟着跑过来……
“在我想好怎么处置你之前,老实待着吧?”蓝槿在关上门那一秒,殷诺的鼻子撞到门上,门缝里传进这么一句话,瞬间将殷诺打入谷底……
“喂,臭男人?你把我一个人扔这里,我没衣服,没鞋穿,没东西吃,你想折磨死我吗?喂——?”殷诺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也不见有人再回应她一句,只有空寂的回声……殷诺觉得,这男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变态?
蓝槿开着车在夜色中缓缓而驰,冷峻的面孔上,浓眉紧蹙,他此刻内心忐忑难安,他到底该怎么做?
蓝槿不是没想过现在就冲去栖凤山庄告诉绵绵事实,可是……理智告诉他,萧凤尧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难道真忍心看着绵绵在萧凤尧疯掉之后,还守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吗?那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从某种意义来说,萧凤尧是做了件人事?
蓝槿没有目的地在街上乱逛着,脑子里冒出许多想法,却都是一冒头就沉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绵绵最好的,虽然绵绵对萧凤尧的爱就象纯净的水晶般耀眼,可她才24岁,她还有大好年华,一辈子还有好几十年要过,看着她去守活寡,他心里能好受吗?
烦躁,憋气,混乱……蓝槿也不知道自己是把车开到哪里去了,直到手机响起,这个号码,他从没打过,但是,他却知道这是谁的号码,不禁纳闷,为什么会那人会打来?qq1v。
接起来,是一个磁姓的男声,只是听起来有些颓废。
“蓝槿,我是萧凤尧。”
深夜的马路上,蓦地响起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蓝槿的车停了下来,直觉告诉他,萧凤尧在这个時候打电话来,目的似乎,很不单纯……
蓝槿一手撑在车窗,一手拿着手机,不到三分钟,车子的引擎再次发动,却不是回地下室的方向,没人知道他是去见谁……
第二天.
栖凤山庄里,隐约能听见哭泣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萧凤尧的母亲唐圳。萧振航也在一边捶胸顿足。
萧凤尧不声不响去旅游了,也不知道回来的時候人还是不是正常的,而宝宝是萧家唯一的第三代继承人,萧振航夫妇怎么会舍得宝宝离开呢。
可是绵绵去意已决,虽然唐圳的哭声让她心酸,她也是当母亲的人,唐圳的心情,她能体会,可是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呢?她并不是萧凤尧的妻子,现在他已经选择了殷诺,她的存在不成多余的了吗?另外个原因是绵绵不想在萧凤尧再次回到这里的時候,带回一个女主人,她会受不了的,与其那時候自取其辱,不如先一步离开吧,尽管已经伤到血肉模糊,也总好过当面受刺激,那种令人崩溃的痛苦,她小小的心脏真的再也承受不起。
宝宝拉着妈咪的手,抬头望望,再看看爷爷奶奶……突然觉得爷爷奶奶很可怜,爹地和那个女人走了,现在他也要和妈咪回桃花源去了……
“爷爷奶奶不哭,宝宝以后跟妈咪回来看你们?”宝宝说完就羞涩地躲在绵绵身后,只伸出半个小脑袋,很不好意思地望着……
萧振航和唐圳惊喜地互相对视一眼,这么久了,宝宝第一次叫“爷爷奶奶”,两口子激动不已,只是紧接着却是更加难过,老天忒爱作弄人了,为什么是在临别才得到孙子这么喊一声呢?唐圳刚停下来的哭声反而更大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