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紫月躺在床上睡着。利伦德就在床边看着她,在这边看累了,就去床的另一边,看这边是一幅风景,看那边是一幅画,这个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样好看,赏心悦目了。
秀色可餐?利伦德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自己傻呵呵得笑了一下,男人,真的是味觉动物,什么都会变成和吃相关的,看女人好看叫秀色可餐,看女人的胸叫酥胸,看女人的嘴叫樱桃小嘴……利伦德陶醉在自己的发现中,他感觉自己是个天才,竟然能想出这么有意境的东西来,好看的小说:。
利伦德走到窗前,远远看着远处的风景,想起卞之琳的事:“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眼睛竟然真的搜索到一座小桥,小桥上似乎站着一个人,是个女人,是个很美的女人,是……
冉紫月醒来后盯着天花板,天花板是白色的。这不是她的家,她的头好疼,多日的劳累已经让他体力透支了,晚宴上她又遭受了接二连三的刺激……冉紫月渐渐缕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下意识得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天哪,她竟然穿着病号服,利伦德,她有意识的最后的记忆是利伦德,他还在眼前,她在用力的打他!
冉紫月把脑袋扭向窗边,看见利伦德站在那里,背对着她,他的体形是俊美的,看起来很酷很酷的。冉紫月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帅哥,是一个帅的不能再帅的帅男人。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侮辱她、威胁她,给她制造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冉紫月想着想着,又一次被伤心弥漫了。她又一次陷入恐慌,天哪,这是医院,这是豪华病房,这样的病房里只有她和他,他该怎么对她呢,会不会像几天之前的那个夜晚那样,在豪华酒店里面**她呢?他什么都敢做,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是他利伦德不敢做的事情,似乎在这个城市里,他就是城市的秩序,就是主宰这个城市的一切。不主宰这个城市的一切的人都位高权重,有多少权利身体上就背负着多大的责任,权利和责任是相互依傍的。冉紫月从来没感觉有很大的权利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因为一个人承担多大的权利,就意味着她将担负多大的责任,这两方面就像硬币的两面,不会只有一面的。
而利伦德,在这所城市里,是那样的肆无忌惮,法律规章于他来所似乎是不起作用的,他见过他开飞车,尽管次数不多,甚至那次是在她半昏迷的时候,看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第一次坐在她的跑车里,从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那车速怎么也得一百以上吧,虽然她的身体不受支配,但大脑那个时候还是清醒的,她看得到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灯。她知道,利伦德是不怕这所城市的限速的。他就是这所城市中加速运转的一个领头,城市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温存的生活,他是领头的,跑在最前面的,浩瀚集团,在这所城市里,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气势,是浩瀚的。整个城市的秩序都要像这个集团俯首称臣。它不是这所城市的脑子,却是这所城市的心脏。
冉紫月想到了这些,更感觉这个男人是可怕的,是她无法逃避的,她杂乱的脑子无法让她的身体再平静的躺在病床上,她想下床,想逃出这个病房,逃离这个魔鬼的魔掌。
冉紫月起床的声音把利伦德惊动了,他转身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床边,他看着这只强逞能的小鹿,她多么像一头猎物,现在明明头重脚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挣扎着起来,现在她的神态,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浑身散发着**,还要母鹿来舔舐它,才可以勉强站起来,站起来还要晃晃悠悠的。利伦德压抑着脸上的笑容,快步走过去,他很喜欢欣赏她的神态和刚刚的挣扎,但也从内心升腾出一种怜惜。
他一把把冉紫月摁在床上,就那么一只手的力量,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那样的大,那头小鹿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小鹿也傻了,冉紫月的眼泪说来就来,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无助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如果还有一次像那天晚上,或者像公司的宴会那样的夜晚,冉紫月想,她就直接自杀,对,自杀,无论这是几楼,冉紫月就快步跑到窗前,跳下去,认真的跳下去!不行,冉紫月立即否定了自己脑子里傻乎乎的想法,她怎么能死呢,她还有小雨,还有田玥,还有师哥,还有陈好,还有杨总监……这些人都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她为了他们而活着,他们的存在让她有信心、有信念要活的更好。冉紫月感觉此时自己的脑子坏掉了,竟然瞎想这么多。
她安稳的躺下。任由暴风雨来临,在无法反抗的时候,就坦然的接受,像一具死魂灵那样,去悄无声息地接受。她在想如果他蹂躏他,那个恶魔如果在医院这样的地方,面对如此虚弱的她,都还要爆发他的兽性,她能做的只有应和,好看的小说:。被迫的应和,越反抗,她就会遭遇更可怕的伤害。
利伦德看着冉紫月,这头傻得挂像的小鹿,竟然总是如此的自不量力。她不知道自己病了,身体很虚弱?即使她知道,她骨子里倔强的性格也要迫使她来进行反抗,反抗是她的本能。利伦德压抑住内心的认知和冲动,冷峻地对她说:“好好休息,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