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岁见凶猛地在她体内攻占,乔唯朵咬进他强壮的肩膀,不让自己的**逸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在前方向他们招手,强烈的快感席卷几乎快淹没他们两人。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他和她同时僵住。
在高潮的前一刻被人敲门,就好比(欲)火焚身时被人裤裆里倒冰块一样!
“亲爱的?”聂洛又敲门。
“快点躲起来!”乔唯朵先回过神来,推开她体内正在冲撞的坚硬,顾不得自己衣裳不整,她急忙帮他拉裤子,但是,拉链在他的坚挺住卡住。
邢岁见深呼吸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很想不顾一切,但他只能逼自己冷静,“我们一起爬上去!”说完,他举高她,想把她藏到出风口的通道上。
“没时间了!”她却把他推入另一个房间,“我想办法打发他,你先躲在这里!”如果聂洛发现她不见了,会更麻烦。
邢岁见蹙眉,虽说大男人能屈能伸,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糟透了。
“等等。”他喊住她,他帮她把内衣穿好,被自己掀歪的裙子扶平,“有任何情况别逞强,记得呼救,我会马上出来!”
但是,她却摇头,“不,任何情况你都不要冲动闯出来,我能保护自己。”他闯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而只要冷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她被人……
闻言,他忽地用力将自己的下身抵靠她,让她感觉他灼热的欲望,“乔唯朵,记住,从今以后,你已经彻底是我的了!”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她都是他的了,不容许任何人窥视!
她看向他。
都说爱情的世界里,要一强一弱才能维持平衡,果然,他们根本又无法“平衡”,因为危险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从对方的话,反而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对方。
“行了,知道了,有危险我一定会大喊。”她敷衍地将他推开更衣室,一并带上房门。
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
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
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
她镇定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聂洛开着玩笑。
“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她佯装一脸的不耐。
“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聂洛不请自入。
她一脸的冷淡。
“太晚了,我很困。”她努力打发他。
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奇怪,房间里好像有股味道呀!”
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
“好像是酒味!”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你身上很臭。”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
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
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
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
“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
乔唯朵冷凝着他。
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
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s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聂洛搂过她的細腰,开始自省,“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发出异响。
“是你老婆讨厌男人喝酒,并不是我。”她面无表情,“而且,我也沒有说过这些话!”
聂洛沒有被她的冷漠冻着,反而一脸笑嘻嘻,“亲爱的,别生闷气了,你原谅我吧。”
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
“聂洛,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她的容颜静凝着对方。
聂洛抚着她精致的面容,“你呀?我常常觉得,你是我老婆投胎转世呢!”刚烈、冷漠又骄傲的性格,和他老婆特别像。
“投胎转世?那为什么是喊我亲爱的,不是喊我老婆?”她淡淡问。
聂洛立起身来,瞪着她,仿佛因为她窥视那个位置让他极度不悦。
“其实你一直知道,代替品就是代替品。”她淡淡地指出事实,“你老婆死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你老婆投胎转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你老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
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