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于这么急吗?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象宋斐然一样装装君子会死吗?!
精彩的咒骂,最终只是止封于她凛然的双唇。
“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她一脸正直地质问。
“不无这个可能。”他淡声回答。
唯朵倒吸一口气。
她以为,她的“凶悍”会让他流露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不安,至少会有风度一点点暂时放过她。
但是,狗屁,他只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的唇,微微一扬,“好,我让你验。”幸好,她早有准备。
她拉起他的大掌。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已做得冷汗淋漓。
她裤上有厚实的棉质物,邢岁见蹙眉,又伸手按了按,确定那种存在感实在令人不容忽视。
“可以信了吧,我没忽悠你!”她缓慢移开他的掌,极镇定道,“所以,我现在可以睡觉了——”
她最后一个“吗”字还未出口,那坚硬结实的身子已经重新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子。
她膛大目。
就在他再一次压倒她的时候,她清晰感觉到,他即危险又凶狠。
所以,即使验身了,他还是要碰她?唯朵身子不住战栗,唇瓣发颤,脑袋一片混乱。
他的手,伸向她的裤沿,蛮劲一上用力扯下她的内裤。
在棉质物离身的那一刻,理智离她而去,她开始挣扎,用力挣扎。
所以,她又要被再被强一次?不要!
她内心疯狂呐喊,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剧烈,但是,男女体力上的差异,让她的挣扎在强壮的他面前显得那么弱小……
她的内裤被强行扯离,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
“啊!”唯朵再也控制不住,目不能视般疯狂地尖叫。
那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陷入走不出的魔瘴。
特别是,这一次是同一个人,让恐惧更加增加。
周遭沉默了。
只有她连连的尖叫声,在诺大的卧室里四处回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她还在尖叫。
甚至尖叫的同时,她还不断在拉扯一旁的抽屉。
她在找什么?抽屉的下面她平时是她的放包处。
她想到包里拿什么?
“停。”他用掌封住她的唇。
再尖叫下去的话,她的嗓子第二日估计会嘶哑了。
但是,他的掌心马上传来一阵刺痛,血,自他的掌心一滴一滴滴向洁白的被单。
她咬得极狠极狠,如一头生命受到威胁的小兽。
他一动不动深瞅着此刻如此失态的她,任她继续将齿狠深嵌入他已有点血肉模糊的掌肉。
不是他不怒,而是,凶狠咬人的那一个,此时颤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满脸的泪痕。
她很不对劲。
“乔唯朵,松齿,你再咬下去的话,我的手掌会废掉。”他面无表情道。
他不懂温柔,这一刻,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特别是,她好象根本没听见他的话语一般,双眼通红,还在死命咬着他的掌不放,仿佛生怕自己一松开就会被他侵犯。
其实,如果他要用强的话,她根本挡不住他。
他叹了口气,不得不制住她的下鄂,定住她的脸。
她脸上的恐惧,更浓烈了。
他不管太多了,另一掌很有技巧性,轻重得宜的捏住她的嘴。
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让她被迫松开了自己,但是也不至于让她受伤。
“好了,停。”无论是尖叫还是咬人,都该停止了。
唯朵双眸通红,死命地瞪着他。
此刻的她,双眸间有着藏都藏不住的仇恨及厌恶。
邢岁见的心一沉。
突然,心情有点恶劣。
“我不喜欢你和我耍心眼。”耍心眼的事情,不适合他记忆里那个骄傲的女孩。
唯朵全身绷然警惕着。
他用臂制平她,她很泼得用掌扬他,一副准备与他拼命的样子。
他再次制止。
这次,他的手仞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根本无法动躺。
“好了,我今晚放过你,现在可以给我冷静下来了吗?!”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他冷喝。
她企图再攻击的爪子,因为他这句话,僵在空中。
他耐心的等。
一两分钟后,疯狂的眸,渐渐恢复清明。
邢岁见终于可以确定,她在怕什么。
“看看地板上。”他用掌掰过她的脸,硬声命令。
随着他的命令,她的目光逐渐定向地板。
那里,丢着她的内裤,以及,内裤上那“谎言”——
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一丝血迹的卫生巾。
唯朵的脸色苍白了下。
为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