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应该是追杀赵氏的人,却不知是蔡家还是蒯家?”
赵玉丹道:“贱妾本以为进入了这襄阳城,在蔡氏的庇护下,能躲过一劫,谁知追命的未到,这襄阳城却要乱起来了。你也不必问我如何得知,我就是知道。但我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万贯的家财,只要襄阳一乱,倾家荡产不说,贱妾无依无靠,只怕落得流落风尘,任人欺凌了。”
说着,赵玉丹竟流下泪来,情真意切。张韦恻隐之心大起,抬起手臂欲把这弱不禁风美人楼在怀里好好安抚,但却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一只手抬在半空中,落也不是,收也不是,尴尬至极。
赵玉丹哭了一会,道:“上次在营中见到壮士武功高强,令人侧目,如今多事之秋,若能寻得壮士这样的夫婿,丹儿后半生也有着落了,赵家也能中兴了!”说着扑入张韦怀中,双手轻抚张韦的胸膛,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张韦最受不了女人哭泣,如今还是一个俏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只觉血脉喷张,脱口道:“只要我张韦一天活着,定然让你平安离开襄阳,丹儿小姐大可放心!”
赵玉丹仰起头,俏丽的面容上还带着些许泪痕,难以置信的道:“真的吗?张公子真愿如此?”
张韦点了点头道:“当真如此!”赵玉丹娇嗔道:“公子真好,有了公子做靠山,丹儿也能睡个好觉了!”说罢打了个哈欠。一双勾魂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韦,道:“公子,天色已晚,贱妾要就寝了。”
张韦涨红着脸道:“那丹儿小姐你先休息,我先去了!”
赵玉丹一双玉臂搂着张韦的头颈,呵气如兰道:“追命的人只怕已到了襄阳,丹儿不敢独睡!”
张韦哪能不知她的弦外之意,但内心却又感觉有种趁人之危的负罪感,他正了正衣襟道:“在下去叫婢女过来陪你,张韦告辞,改日再来造访!”说罢强压欲火,转身逃命似的走了。
望着张韦的背影,赵玉丹轻叹了一声,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