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殷红葡萄酒。
他随意晃动着手中的葡萄酒,浅尝了一口,殷红葡萄酒沾染湿润他唇瓣。暧昧不明的灯光下,被润泽后的唇瓣越发显得暧昧。
秦二少一副优哉游哉快活的样子,忽的,他就这般轻松惬意的把高脚杯中的红酒轻飘飘的由上而下,浇在老板的地中海上,殷红的酒飘着酒香,从老板秃着的地中海缓缓流下。
传说的溅你一脸,大抵就是这番模样。。
“老王啊,你倒是说说,比起那客人,我是不是更不好惹?哈?”秦二少轻轻的说着,捻住杯脚的手却发狠,猛的把高脚杯往地板一砸,哐当一声脆响,高脚杯便四分五裂,徒留一地碎屑。
“秦悍,怎么你兄弟去了这么久,连一个舞娘都没有搞定。”秦二少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帕,轻轻的擦拭沾染酒渍的指腹,他轻声问道。
那保镖长得五大三粗,戴着黑墨镜,穿着一套正经的黑西装,打着领带,双手交握,站得笔直。他左手臂突起的二头肌上文着一只白虎,沉着一张脸,由于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容貌,使得人越发看不清他脸色,只关注到他的粗壮身材以及他给人阴沉沉的感觉。
卓思暖在吧台处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夏景言不甚熟练的钢管舞,还想等会儿他跳完下了舞台,调侃他一番,哪知变故横生。
一长得俊朗,放荡不羁的红发男子忽的冲上去,一把拦腰搂住正在绕着钢管舞跳着妩媚舞姿的夏景言,结束了这一场钢管舞。
一旁的艾琳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现场都沸腾起来,呼喊声此起彼伏,直到挣扎不停的夏景言被红发男子抱走,人影消失在人海中。
变故快得卓思暖都未得反应,待她想冲过去阻拦时,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