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兔子眼似的呆样实在有点不忍心。
“还能怎么样?”要昌终于醒悟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了,“后来的一切你不都知道了嘛。”
“你是说,要梅找到我们来毁灭自己,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出于你的指令?”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任由属下自己选择执行任务,”要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搭理我了。
“那要梅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我一把薅住要昌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吼道,是的,这个问题我问了无数人,也包括我自己,但是却从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当然活着——她永远活着,比你我都活得长久,”要昌丝毫也没有因为我的无礼而恼羞成怒,而是用诚挚的眼光看着我,似乎也希冀着从我这里得到确切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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