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我听见了覃舒雅沙哑的低语,虽然把音量已经放到最大,但还是听着费劲。
就在这时,画面里覃舒雅紧紧吸住要梅脖子的嘴张开了,我清楚地看见她血糊糊的嘴里没有舌头,而是一根尖尖的、血红色的管子,顶端还分成两个尖叉,不断地伸缩,宛如蜥蜴的长舌,灵活而富有弹性。
难道覃舒雅就是用这根丑陋的吸管,已经把要梅全身的血都抽干了吗?我把画面定格,清晰地看到了要梅脖子上那两个黑洞洞的伤口,和毒蛇咬过的痕迹十分相似,这让我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仿佛覃舒雅也知道要梅胸前的手机正在录像似的,她所有的动作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镜头,更像是刻意地想让我了解她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