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八二年的拉菲,但是找了半天却看不见它的踪影,该不会您又不舍得,悄悄地藏起來了吧!”董柏言一脸轻松的表情。
“哦,半天你还惦记这个啊!沒问題你要喜欢,临走时候我给你带上,我不太喜欢那股味道,酸不酸甜不甜喝起來就像发溲的米汤,我还是喜欢茅台那股味!”马云忠满不在乎的摇摇头。
“哈哈那敢情好,我倒不嫌那股味道,放我这里正合适!”笑着拱拱手,他有事情要求我,董柏言心中下了个判断,但是他要求我什么事情呢?他的脑袋在快速的思考着。
这小子鬼精鬼精,看來应该明白自己有事求他,马云忠看着董柏言微微笑着。
有人走进來,董柏言身上的汗毛一下子根根直立起來,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绷紧,明显感受到來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这种气息他曾经在柏行和那几个同伴身上感受过,柏行他们都是雇佣兵,所以那些人经受过血与火的洗礼,经历过生或死的考验,而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上会带着这么恐怖的气息,这实在令人难以理解,董柏言仔细观察着來人,看起來四十岁左右,一身洗得发黄的军装,身材并不魁梧甚至可以用消瘦來形容,但是从对方的手能够看出,这样的身体绝对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
很可怕,董柏言有点后悔带慧娴來这个地方,很明显慧娴也对來人很感兴趣,正在用探究的目光上下不住的打量着。
“健生怎么样鱼烤好了吗?”马云忠看着來人笑着问道。
“老营长,鱼烤好了!”健生说话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声响,让柏言和慧娴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一种动物“毒蛇”。
“呵呵,今天我想你们可真的有口福了,健生一般不在外人面前露意!”马云忠站起來就往出走。
董柏言和慧娴跟在后面,慧娴的小嘴咬得很紧,因为她想倒一个同音的称谓远远要比“健生”有意义的多。
在离草庐不远的地方,有一块空地,上面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在离桌子和椅子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烧烤架下面点着一堆木炭,烧烤架旁边放着作料和刷子。
“柏言难道还用给你说,该干什么了吗?”马云忠微笑的看着他。
狠狠拍了一下额头:“嗨,你看我这记性,光想着吃烤鱼,把那事给忘了,领导您等一会儿啊!”董柏言转身就走,顺便看了慧娴一眼。
“哥,我和你一起去顺便帮你搭把手!”慧娴明白董柏言的意思主动请缨。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向停车的位置走去,马云忠眯起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这个董柏言算是小心到家了,心里暗暗说道。
“哥,我发现你和马市长关系不错啊!说话那么随便!”慧娴扭着头看着董柏言笑嘻嘻的说道。
“小妹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现象,要注意到它们的内在本质,我与马市长的关系融洽也只不过是一个表象,真正内在本质你又了解多少,傻丫头人与人交往是门学问,但是采取以一种什么方式交往更是学问中的学问!”董柏言看着慧娴低声说道。
“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慧娴摇动着自己的小脑袋:“你们这些男人真累,每天算计來算计去,真搞不懂你们想些什么?”
“慧娴,你觉得马市长今天对你态度怎么样!”董柏言忽然问了一句。
慧娴歪着脑袋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还行吧!”,但是语气里多了那么一点不肯定。
“呵呵,回信我可以老实告诉你,你给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董柏言打开车门说道。
“为什么啊!我可是说了他一大堆好话的,难道他不喜欢听好话!”慧娴有些不明白。
“呵呵,好话谁都爱听,但是用谎言说出的好话,会令大多数人反感!”董柏言笑了笑,从后座上拿出一箱子茅台酒,随便还有一些下酒的凉菜,把凉菜递到慧娴的手上,关好车门,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慧娴,笑了。
“听说过你干爹夸过他吗?”董柏言问道,慧娴迟疑地摇摇头。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好还是坏!”接着问道,慧娴接着摇头。
“所以你刚才的话让对方一听就是假话,你在他心目中就留下爱说谎的印象,其实每个人都在说谎话,只不过说谎的高明程度不一样,有的人水平高,明明知道是假话但还是会相信,有的人就像你这样,水平不高吧!还想显摆显摆博取对方的好感,但是这样的谎话只会让人感觉不舒服,觉得你滑头,更何况对方还是军人出身,所以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印象肯定不会太好!”董柏言耐心的给慧娴解释着。
“那也不一定啊!你怎么看出來他对我印象不好!”慧娴不服气的撅起嘴说道。
“你呀,我看你的神经大到足以开汽车了!”董柏言又好笑又好气。
“哥,你说说,你快说说嘛!”慧娴双手抓着董柏言的胳膊上下摇动着。
“我说,我说,再摇骨头就要散架了!”董柏言连忙出言阻止,借机挣脱开自己被搂住的胳膊,使劲左右晃了晃:“小妹你的空手道可真美白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