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青和江明走出县医院上了车。
“关局我太佩服您了!”江明迫不及待将自己敬仰之情用最通俗的语言表达出來。
“呵呵,小江看明白了吗?”关长青笑着问了一句。
“看明白了!”江明重重的点了点头。
“呵呵既然看明白了还不走,他娘的发什么愣!”关长青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关局我们现在是不是去市里!”江明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着急,我们先回县委!”关长青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您就不拍那个老色鬼,转眼把咱们与他调查的事情说出去!”江明不解地问道。
“呵呵,我谅他也沒那么大的胆子,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关长青微微的笑着,胸口就好像长着一片葱葱郁郁的竹林。
“关局您说的事情我看有点想不通!”江明挠了挠头。
“想通想不通都快点给我开车,小兔崽子!”关长青轻轻打了一下江明的后脑勺,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县医院。
吴院长在半掩窗帘后面看着他们的车远去,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这时小李风姿绰约的走进來,看了看问道:“他们走了!”
“嗯,走了!”吴院长将窗帘放下转过头。
“他们干嘛來了,会不会是來调查你和我!”小李惊慌的问道。
“呵呵,你放心吧!你我这两条小鱼还入不了他们法眼,神仙打架关我们凡人何事,我们还是做我们凡人最快乐的事情吧!”吴院长笑着看着小李,。
“老沒正经的,刚才你还沒折腾够啊!”小李娇媚的抛了个媚眼,但是嘴里的话却和神态存在着严重的不统一。
“呵呵宝贝,这次我想不会有人來打搅我们了!”吴院长走过去将门反锁好,一把搂住正在嗤嗤笑的小李,两个人跌倒沙发上交织在一起,经过半场休息,开始了下半场的比赛…。
突然吴院长破口大骂:“他妈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老子的烟拿走了!”
“长青,看來还真有田筱虹的存在,而且康胜杰经过吴秉江的联系,将田筱虹送进市神经病院,他为什么这么做呢?”董柏言拿着手里的铅笔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两下,下意识的去抓桌上烟盒,却发现桌上的烟空了。
关长青连忙站起身來,将那包中华递了过去。
“呦长青你可是鸟枪换炮啊!什么时候抽起这烟了!”董柏言笑着点了点烟盒。
“呵呵,朋友送的,朋友送的!”关长青大言不惭的解释着。
“长青别说我沒提醒你,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自己多注意一下!”董柏言轻轻地“敲打”了他一下。
“呵呵,董哥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你就放心吧!”关长青笑着解释。
“唔,长青你看下一步怎么办才好!”董柏言沒有继续在这个问題上纠缠,拔出一根点着抽了一口皱了皱眉头:“长青你朋友这烟可是放的年头有够长了,烟都发干了,算了还是抽我的吧!”
走进里屋拿出一条芙蓉王扔到了关长青的怀里:“带回去慢慢抽,比你的那烟强多了!”
“嘿嘿!”关长青不要意思的笑了,肚里暗暗骂着几吧吴秉江,欺负老子沒抽过软中华是吧!竟然拿假的來哄俺,他妈的当医生的沒一个好东西,因为这么一盒烟他一蒿子打翻一船人,其实他并不知道,警察这个行当在老百姓的心中也并沒有比医生高尚多少,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医生,至少现在吴秉江就这么认为。
“长青你谈谈自己的看法!”董柏言抽了一口烟问道。
“董哥,我的意思是将田筱虹从市神经病院接出來,先找个地方安置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她和贺兴泰以及康胜杰都有关系,您看呢?”关长青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唔,长青找几个可靠的人!”董柏言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如果找不到可靠的证据立刻收手,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即使真的有什么问題,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嗯,董哥我知道了!”关长青郑重的点了点头。
门可罗雀、门庭冷落、无人问津、鲜有人來、惨淡经营、渺无人烟,这些成语很贴切的形容出康胜杰堂堂县长办公室里真实情况,主要是因为康胜杰这些天无缘无故老发脾气,将手底下汇报工作的行局头头们挨个训了个遍,弄得底下人向他汇报工作就好像要过鬼门关,实在有意耐不过的事情沒有办法,那只好顶着并不是很硬的头皮,來到他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汇报工作,语速比平时说话的速度最起码要快上三倍,因为早结束早超生,对不起口误,应该该是早结束早挨训,也许今天能幸运一些少挨几句骂。
“战战兢兢去汇报,垂头丧气回单位”,这已经成了每个单位的头头,经过康胜杰口水“洗礼”的真实写照。
“今天你汇报了沒有!”这句问候语,成为沧源县机关干部嘴里流行的口头用语,如果在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