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东升将自己的心腹,矿上护矿队长钟鑫诚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仔细的盘问当时发生矿难的具体情况以及在井上工作人员情况,钟鑫诚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发生矿难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而在井上的工作人员也沒有几个,他凭自己的回忆想了一下但是为了保险,走了出去从井上调度室里拿出了,当天晚上地面人员签到表,两个人一个一个的分析最有可能走漏风声的人员,琢磨來琢磨去,目标锁定在曹县本地居民杨二福身上,因为当时事发在场的本地人只有他一个,而且在最后封井的时候,将地面上的所有人以各种理由从矿口支走了,但是有人看见他在封井一天后,又回到了事发的坑口转悠了好长时间,另外其余的都是外省人,而且都拿了一笔封口费,被遣散回老家了,综合各种因素以及他的表现,看來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嫌疑最大的是这个家伙,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东升哥你说怎么办吧!”钟鑫诚看着万东升。
“这件事情先不要惊动任何人,咱们就当做不知道!”他忽然想起來,这个杨二福是杨县长的叔伯兄弟,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吗?东升想了想,难道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不行这个情况的及时地通知自己的老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恐怕…他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拿起电话看了钟鑫诚一眼,钟队长很是识趣走了出去,电话不通,再打一次电话还是不通,他接二连三的打了过去,可就是无法接通,他想了想放下了电话,将钟鑫诚叫了进來:“鑫诚这几天你带着队员给我在矿上绕的勤一点,加强戒备,尤其是要防止记者进來,如果遇到有人拍照,立刻给我拿下,然后将胶卷曝光,立刻轰他们走,听见沒有!”
“如果他们不走呢?”
“鑫诚这点小事情还用我教你吗?”东升斜着眼睛看着他。
“东升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原來的那批工人都回去了吗?”
“已经拿上封口费回去了,我亲自将他们送上火车!”
东升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鑫诚只要这件事情咱们能熬过去,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走到自己的办公桌的位置,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來五沓钞票:“鑫诚这几天你们辛苦了,拿上给底下弟兄分一分,记住其中一沓是你的!”
“东升哥,你让我怎么说呢?你对弟兄实在是太好了,你放心就算我们不睡觉也会把矿护的严严实实,就连一只兔子都不让他钻进來!”
“那就好,你先出去将这几天的工作和弟兄们交待一下!”
“东升哥我出去了!”钟鑫诚拿起桌子上的钞票,满脸堆笑的出去了。
东升坐在办公室里,手揉着发涨的脑袋,心里暗道,老叔您老人家在这个紧要的时候跑哪里了,他并不知道令他牵肠挂肚的老叔,此刻已经悄悄地來到了曹县,坐在了旧家的客厅里。
“小曹你先看看这几封信!”他将那几封检举信扔到了茶几上,曹书记将信拿了起來,打开刚看了两行,不禁就倒抽了一口凉气:“万市长这件事情怎么捅上去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今天早晨一走进周书记的办公室,他就将这几封信递给我,当时我看的时候头皮都炸了!”
“老大那周书记给您看这几封信会不会有什么意图,是不是他知道这个矿里我们有股份!”曹书记一脸惊慌的看着万市长。
“慌什么慌,我看他未必知道,否则的话肯定不会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來调查,咱们现在想的办法就是如何将这件事情遮掩过去,等这阵风头过了以后,再从长记忆!”万胡力坐在客厅当中的沙发上,眼神阴鹜的看着曹书记。
“我看老大分析的有道理!”坐在一旁的张副县长看出來万胡力对曹书记慌张的样子表现出來的不满,在一旁打着圆场:“我们现在就是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怎么才能将检查组应付过去!”
“呵呵,今天上午我将煤管局的小叶叫了过去,顺便提点了他几句,这次检查组就是由他带队,这个人的弱点很明显就是爱财,你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你们不要出面,只是负责牵个线搭个桥,剩下的事情就让东升做好了,只要他有把柄在我们的手里,就不怕他不乖乖的就范!”
“诶呦我的好老大,你可真是上天派下來的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曹书记笑了起來,跟着张县长也笑了起來,最后万胡力也笑了起來,但是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股阴冷的味道。
“待一会儿,你们走的时候,一个一个的离开尽量不要引人注意,卫星我已经安顿东升,让他这两天注意矿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你打电话,你受累多盯着点!”万胡力看着李卫星,他沒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人们都走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万胡力一个人,无际的悔恨就像潮汐一样拍打着他苦苦受着煎熬的灵魂,他不禁有点暗恨起老董來,要不是因为他介绍曼博公司來曹县开煤矿,自己也不会从卖矿的矿主那里收取一百万元的好处费;要不是因为曼博公司的煤矿效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