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保护,如果这些与吴应熊有着深仇大恨的侍卫忽然给吴应熊一拳或者一刀,那装成昏迷的吴应熊非露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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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亭等人进书房检查不过半盏茶时间,但是对姚启圣來说,这段时间却比顺治把他发配到冰天雪地的漠河充军十年的时间还要长,好在魏东亭等人事前得到过康熙嘱咐,并沒有乘机向躺在病床上的吴远明,仅是往吴远明病床旁吐了一口唾沫,便出门向康熙禀报房中一切正常,康熙这才在苏麻喇姑和张万强的搀扶下进到书房,与姑父吴应熊见最后一面,姚启圣本想跟着一起进去,却被建宁公主拦住,让老叫花子的心又再度悬了起來。
书房中充满药味,脸上仔细涂着青灰颜料的吴远明静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断气一般,见到这样的状况,康熙心中就象吃了蜂蜜一样的甜,盯着吴远明半天不肯言语一声,倒是建宁公主满不在乎的说道:“皇上,你不是带有几个太医吗?让他们想想办法弄醒额附,看能不能让他再和你说几句话!”
“算了,这样的狗贼,让他醒來只会让朕更恶心!”书房中除了建宁公主外全是康熙的亲信,康熙说话也沒了顾忌,冷哼道:“朕担心逼反了吴三桂一直沒有杀他,事事处处让着他,让他在京城猖獗一时,本想解决了鳌拜再收拾这个跳粱小丑,沒想到李雨良先动了手,真是便宜他了,不过也好,以后不用看这小子的丑恶脸嘴,吴三桂那个老小子也无话可说了!”
“皇上,这个吴应熊既然死了,吴三桂那老贼也沒了顾忌,他会不会起兵造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反!”建宁公主说话更是沒有半点顾忌,恶狠狠的说道:“要不再把吴三桂那老贼的二儿子吴应麒弄來,让他代替吴应熊做人质!”
“看吴三桂的种种举动,他造反是迟早的事!”康熙冷笑道:“不过也不怕他,只要朕剪除了鳌拜那个狗贼,稳定了北方,朕就可以腾出手來收拾他们吴家了,朕就不信,朕以全国之力,就打不过他吴三桂那两个缺粮少丁的云南和贵州,,朕的二十万八旗铁骑、九十余万绿营,就不能把他吴三桂的三万人马赶尽杀绝,!”
书房中沒有人再说话了,建宁公主和苏麻喇姑、魏东亭等人全都是热血澎湃,幻想起清廷的百万大军将吴三桂军碾成粉末的景象,,那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啊!而康熙走到吴远明床边,忽然一拳狠狠揍在吴远明小腹上,正在装昏的吴远明受此一惊险些叫出來,,如果不是吴远明及时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头,只怕已经叫出声并且坐直身体。
“狗贼,奸贼!”康熙冲着‘昏迷不醒’的吴远明破口大骂,恶狠狠的骂道:“说什么要一个宁远府是为了治理水患,今天早上朕才知道,原來吴三桂在宁远府发现了一处超大型铁矿,估计每年产的铁竟比整个江南还多,吴应熊,狗贼,朕又上了你一个大当!”
“奸贼!”魏东亭和苏麻喇姑等人争先恐后的大骂起來,魏东亭更是呛啷一声拔出腰刀,郎声道:“皇上,左右这狗贼就要去见阎王了,让奴才送他最后一程,给主子出这口恶气!”
“算了,让这狗贼自生自灭吧!”康熙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朕与鳌拜决出胜负,也就在这几天,不要节外生枝了,一会其他人进來看到他尸身上有伤口,传出去就会惹起口诽,将來吴三桂问起來,又是一桩大麻烦!”
“皇上,臣妾想向皇上讨一个恩典!”建宁公主怯生生的插话道,得到康熙允许后,建宁公主恭敬的说道:“皇上,臣妾与这吴应熊虽然挂名夫妻,却从无夫妻之实,这个吴应熊死了以后,臣妾想请皇上再给臣妾指一门婚,这次请皇上一定要把臣妾指到旗人或者蒙古人家里,臣妾实在不愿再嫁到低贱的汉人家里了!”
“妈的,就你那副丑八怪模样,汉人还不愿意娶你!”吴远明在心底破口大骂道,康熙则稍再盘算后答道:“姑姑,不是朕不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吴应熊身份特殊,他刚死你就改嫁的话,朕向天下人也无法交代,你多等几年吧!最好等到朕剿灭了三藩,朕一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建宁公主一阵失望,也不管旁边有许多人看着,竟对着吴远明劈劈啪啪的一阵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怒气,打得吴远明又在心中破口大骂:“娘的,臭**,老金还真沒把你写错!”
“好了,朕也该走了,一会朕让内务府送些人参和鹿茸过來,算是赏给这狗贼的!”康熙又往吴远明小腹上狠狠一拳,扭头就往门外走,边走边说道:“朕沒时间在这跳粱小丑这里浪费,等朕平了鳌拜和吴三桂,再把他挖出來挫骨扬灰!”魏东亭等人各自恨恨瞪一眼吴远明,紧紧的跟着康熙出门,打累了的建宁公主也跟着出去,留下病床上的吴远明在心底暗暗呻吟:“妈的,老子难道是缺德事做得太多了,装个死还有人來揍我!”
先不说恶贯满盈的吴远明在书房里自怨自艾,单说康熙带着一帮太监、宫女和侍卫出门后,在经过跪在路边的姚启圣时,康熙停住脚步冷冷的问道:“姚启圣,你的义子就快不行了,你打算怎么办,是回云南,还是留在北京,想不想再度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