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并且他们暂时稳住了!”从窗户缝隙看到院外的敌人停止进攻,并在三十丈外摆开阵势将小院包围,知道已经争取到谈判时间的吴远明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床上,此刻,床上的康熙和孔四贞仍然是在一丝不挂中,见吴远明嘲讽的目光看向自己,康熙难得麻脸一红,嘶哑着嗓子说道:“吴应熊,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先拿朕的衣服给朕穿好,,就藏在蚊帐顶上!”
“妈的,你以为老子想看你那一身恶心的小麻皮!”吴远明暗骂一声,正准备让卫兵拿衣服给康熙时,姚启圣却突然开口,阴阴的说道:“万岁,请恕微臣等不能遵旨,孔四贞乃是太皇太后亲封的先皇顺治的东宫皇妃,是皇上货真价实的母妃,皇上与孔四贞做出苟且之事,乃是孔孟之道中最为唾弃的**,依我大清律条,拆穿这样的**,理应向地方官府报告,并可将**案男女犯人捆在一起,裸体游街示众!”
被姚启圣这么一提醒,吴远明立即喜上眉梢,心说自己忘了这一茬,这可是康熙的一个大大的把柄,而康熙气得七窍生烟:“姚启圣,你好大胆!”同时康熙心中暗暗叫苦,,假如吴应熊和姚启圣发起疯來真把康熙和孔四贞捆在一起游街,,甚至只要把康熙和孔四贞推到窗前,让外面的军队看到康熙和孔四贞的丑态,那么不用康熙的死对头鳌拜动手,孝庄自己就要把康熙废了另立皇帝,,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而姚启圣就是看准了这点,一挥手命令道:“用床单把他们裹在一起,从床单外面捆住!”
“放开我,放开我!”被吴三桂卫兵按住捆绑的康熙就象要被**的小姑娘一样,挣扎着、惊惶的叫起來:“吴应熊,姚启圣,你们竟然敢带兵围攻朕的卫队,弑君犯上,还敢矫诏假传圣旨,你们长了几个人头,快把朕放了,朕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快放开朕……!”和惊惶不定的康熙不同,孔四贞则沒有丝毫惧色,只是任由吴三桂卫兵将她和康熙捆在一张床单里,就连吴三桂卫兵乘机在她身上揩油时,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不断倾听房外的声音,判断外面军队的反应。
待卫兵将康熙和孔四贞象捆粽子一样捆在一起后,姚启圣向吴远明一努嘴,吴远明会意,开口向康熙说道:“皇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我这次带兵围攻你的卫队,其实完全是一场意外,我來这山沽店,是因为你手下的人冒充我骗走了惠儿,我來这里抓伍次友准备与你交换惠儿的,你藏身在这个山沽店,事前我确实一无所知,,否则我也不会被你的军队团团包围了!”
“哼!”康熙对吴应熊的话将信将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吴远明又向康熙说道:“皇上,现在你的皇位和性命都捏在微臣手里,玉石俱焚和两全齐美都在皇上一念之间,咱们君臣做一笔生意如何!”
如果换成别的皇帝被臣子这么威胁,十有**会暴跳如雷一口拒绝,但是性格阴冷的康熙却不是那么莽撞的人,加上这些年一直处在鳌拜的淫威下,康熙已经习惯了与臣下做交易,略一思索后,康熙向吴远明冷冷问道:“说吧!你想和朕做什么交易!”
“第一,把你骗走的惠儿还我!”吴远明这次还算有点良心,首先想起的是惠儿小丫头,因为惠儿一夜未回,吴远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皇上放心,不管皇上昨天晚上对惠儿做了什么?只要她能平安回到微臣身边,微臣都不会与皇上计较!”
“惠儿沒在朕手里,昨天朕派去接她的人也失踪了!”康熙阴沉着脸答道,康熙心说如果惠儿与朕过夜,朕还会被孔四贞这样的**勾引上床吗?吴远明那里肯信,怒道:“皇上,我已经说了,那怕皇上已经玷污了惠儿的清白,只要她能回到我的身边,我都不会与皇上计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也会照顾惠儿一生一世,所以,皇上就请不要再打什么杀人灭口的主意了!”
“世兄,皇上沒有骗你!”孔四贞怯生生的插话道:“世兄明鉴,昨天晚上安排人手去接昭惠小姐的人就是小妹,骗出昭惠小姐那封信也是小妹伪造的,但是去接昭惠小姐那三个人却沒有回來,小妹派人去查过了,那三个人中有两个被人杀死后抛入永定河,昭惠小姐和另一个叫周健良的十三衙门差役则神秘失踪,沒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世兄如果还是不信,可以去看梳妆台上那封信,那就是十三衙门给小妹的回报!”
吴远明和姚启圣向孔四贞所说的梳妆台上看去,果然看到一封已经拆了封的书信,很明显不是临时伪造的东西,康熙也说道:“刚开始,朕还怀疑是你吴应熊收到消息在半路把惠儿劫走,所以把负责监视你的李雨良叫來问话,看你在昨天晚上有沒有行动,但是现在看來,朕和你都是互相误会,惠儿应该是被第三方劫走的!”
“妈的,那究竟是谁劫走了惠儿!”吴远明彻底傻了眼睛,他之所以率兵围攻山沽店,为的就是想抓伍次友与康熙交换惠儿,准备学老爸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可现在伍次友是抓住了,正主康熙和孔四贞也被抓住了,但是却突然发现惠儿并不在康熙手里,事情还被闹到了这地步,一时间,吴远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倒是姚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