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脑袋有些晕了,很想骂她两句,随即又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他改为凑近过去金姆的耳旁,不及说话,金姆到是似乎被吓到了,紧张的挪开了些,不过仅仅是一霎那。
徐林感觉似乎找到了些让她怕自己的办法,跟着也挪了下身子,紧挨着她,依然把嘴巴凑到金姆耳边,说:小姐,本意我的确不想为难你,但是你得稍微的配合我一下,知道不,你正在被劫持,得像个样子才好,我并不是带你去喝咖啡,
徐林说完坐正,这回轮到金姆凑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了,我就是要配合你,所以我得做点什么?让我们看起來像是去喝咖啡,别人看见会报警的,
那个,,,徐林甩甩头,不再多言了。
金姆还是沒有放过他,通过刚刚的举动,她把交头接耳默认为了与这个男人的交流方式了,她又凑到徐林耳边说:你身上有很奇怪的味道,她想想又补充道:你还是个很友善的人,真的和中村好像的,
徐林心里微微一动,侧头看着她片刻,疑惑着抬起手袖闻了闻,难道有臭味。
嘻,,,金姆笑道,不是这种味道,是另外的味道,看不见的味道,也闻不到的味道,
徐林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对人的一种直觉什么的,他不去多想,却问:你老说到那个日本人,,,他很特别吗?
像你一样的特别,金姆很肯定的点着头。
徐林不禁微微一笑,说:我像什么?他又像什么?
金姆仰头想了想,你很宁静,他的速度很快,你像林,他是风,
徐林不禁大点其头,说:好吧!风林,什么时候你看到像火像山一样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们好拜把子,
风林火山吗?金姆沒完全听懂他的话,却对这个很感兴趣的样子,中村和我说过的,是日本的文化,传说,武田信玄的军旗标志,是吗?
徐林愣了愣,说道:武田信玄的军旗标志沒错,不过不是日本文化,出自于中国古代伟大军事家孙子的军事理论,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不动如山,侵略如火,,,传到日本,武田信玄奉为至理,从此风林火山出现在他的军旗上,他的军队也一直参照,
哇喔,,金姆张着嘴想了想,不是很明白的样子,片刻才说:很有意思的,原來不是日本的,对了,,,那个是谁的孙子的理论呢?
那个不是谁的孙子,是他叫孙子,徐林说。
好奇怪的名字,很容易让人想到儿子,女儿,金姆说。
徐林也不禁被她逗笑了起來,随口说:是很奇怪,还有老子呢?按照中文的地方意思,是爹,父亲的意思,
金姆眨了眨眼,还是不是很明白。
呃,,,徐林甩甩头,及时的反应过來,的确有点想要带她去喝咖啡的样子了,转而问道:中村关的速度很快吗?为什么说他像风,
很快很快,像,金姆赶紧点头。
比我快吗?徐林感觉金姆似乎练过一阵子,不说厉害也应该能够鉴赏一些东西,想必刚刚在酒吧内的作为,她要有点认识的。
金姆抓抓脑袋,似乎蛮困难的,半响才说:我也不知道对不对,速度他肯定比你快,但是,我觉得你们的风格有些不同,
徐林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当然,你不是说我像林吗?暗下,他留了个心眼,他不知道金姆说的是真是假,或者她的判断是否准确,但如果是真的,这个中村就不会简单了,在徐林的印象当中,到目前为止仅仅遇到过两个速度比自己快的人,一个是k,一个是麦莹,,。
出租车由西边穿过市区,于十分钟后來到南边城郊结合部。
南部新村入口处已不如白天嘈杂,隐去了卖水果卖地摊货的小贩,在晚间只留下些许狼籍,金姆似乎很讨厌这样的城市死角,大皱着眉头,程度早就超过了讨厌这个劫持她的暴徒。
徐林牵着她的手往里面深入,一边问:你怎么了?
金姆说:同学和老师们都说过,这样子的地方很危险,不安全,有很多醉鬼和流浪汉,
徐林停也不停,却还是说:这和美国或许有点不同,醉鬼和流浪汉通常不会出现在这些地方,这里多半是下层苦力,
转入区内狭窄黑暗的小巷,人影稀少,气味难闻,许多地方散发着臭味,应该是些不规则的垃圾堆或者是什么人的大小便发臭,这样的地方不会有物业什么的,环境糟糕。
感受到金姆越來越加剧的当心,徐林宽她的心说:如果仅仅是安全问題,你大可不必担心的,和暴徒在一起,你永远也不用害怕流浪汉,也包括酒鬼,
你会保护我的,是这样子的吗?金姆靠近了些,紧挨着徐林,小心的走在环境极度糟糕的小巷内。
其实我的意思是,暴徒的危险程度超过流浪汉,徐林抓抓头,暗想,这个小妞还真能理解呢?
,金姆甩甩头,若不是徐林提醒,她恐怕要忘记自己正在被劫持了。
左穿右拐,片刻后两人來到田锋所说的楼前,大门开着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