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湖路异常的清净整洁,道路不宽,车流也很少,除去住在这一区的轿车、和出租车外,其余车辆不允许进入,为的只是保持好这个烦恼城市当中的宁静之地。
翠湖周围基本不设有企业或是工业,除去远近闻名的云南讲武堂外,沿着环湖路往西座落有两所处于绿色宁静中的高等院校,云大正是其中之一,徐林记得,到的夜幕落下的时刻,湖边会比白天更热闹,也更有情调,附近读书的学生情侣尤为喜好在湖边漫步,或者是坐在湖边各具特色的小酒吧当中听闻着热情洋溢的吉他声,直到深夜。
车过云大校门口,思索中的徐林不禁想,如果父亲一直都在,自己沒有踏入军队,而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着高等教育,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生。
师傅麻烦你,这里停吧!
徐林用湿淋淋的钱付过车资,望着出租车远去,他这才转到校门对面的一家报刊亭,与那个中年妇女罗嗦了片刻,对方勉强同意收湿淋淋的钞票。
买了一张ic卡和一包香烟后,他暗暗对周围观察了一番,这才转到远处拿起磁卡电话,拨通电话询问台,一连询问了三家医院的电话,均是他认为由盘龙江位置最有可能去的医院。
打过第一家红会医院的电话后,沒有得到想要的信息,徐林紧接着拨出了第三人民医院的总服电话,接通后,他换过一种很焦急的语气问:喂,我秘书处的,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东二环救治现场的车辆依然沒有到位,
对方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一听秘书处就慌了,捂住电话看向旁边正忙的一个中年女人,说:秘书处的,
那个中年女人不敢大意,小声问:哪个秘书处,卫生局还是市府,又或是省府,
那个mm小声说:我哪敢问,反正不管哪处都惹不起,
我來,那个中年女人点点头,接过电话,问:对不起,是怎么回事,
徐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便,电话里急忙说:是这样的,救援车辆紧张,我们在第一时间已把车派出,由盘龙江大案地点返回的其中一辆出了点问題,不过另外三辆已经派出,您,,,您知道这个交通,,,对吧!
徐林得到想要的之后,随便罗嗦了两句,挂了电话,他走至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往第三人民医院去。
车内,徐林冷静思索着对方所说的其中一辆出了点问題,这个到底什么意思,按道理,运送尸体的车一出问題恐怕不小,这是之前他最担心的问題,可是?听对方的语气却又不像有什么大问題,所以尽管面对秘书处的质问时,对方也沒有拿出足够有力的事实來辩解。
师傅,麻烦快点,想不出所以然,也沒有什么特别不好的预感什么的,徐林也只得暂时不想,仅仅是习惯性的催促一下。
我尽量,我知道去医院的一般都很急,那个看似上了点年纪的司机说。
徐林点点头,由上车起,他就坐到了一个能借助驾驶位后视镜观察后面的位置,这时他再次抬头看去,仔细观察后面的每一辆车,似乎沒有什么异常,不过,他却似乎又隐隐觉得不对。
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让徐林觉得,似乎要有人跟踪才符合逻辑,又或者,,,他甩甩头,那是一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思,为什么会有,他不知道,先前第一次叫车就隐隐有了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及时的换车,再观察,却也毫无收获。
静静的沉思间,那个出租车司机发出声音:你别太担心,过了路口就到了,
徐林抬起头來看着前方,出租车缓缓驶过信号灯,往前几百米后,宽阔的道路右边,一座壮观的大理石修建的大门已出现在眼中,大门的顶上,竖立着一个显耀的红十字。
在这里停,不用进去,徐林忽然说。
那个司机虽然疑惑,却还是哦了一声,直接将车靠在距离医院还有二百米的车道上,徐林再次太抬眼,看着后视镜。
转进医院可能会错过一些观察的机会,而在不能停车的地方停下,如果真有跟踪的车辆,必然会第一时间露出不寻常的举动,徐林认为用心观察的话,不难发现那一秒的意外状态,不过,现在他依然沒能有所发现,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着急。
你能不能快点,这里不让停车的,那个司机有点不耐的催促着,徐林缓缓点着头,却也沒有及时动,一直注视着跟着出租车后方整个信号灯所能通过的车辆全部超前后,他才把湿漉漉的钞票递给司机,麻烦你了,
他下车后,那个司机撇撇嘴,把两张十元的湿票子贴在挡风玻璃上,发着牢骚离开。
徐林缓步朝着医院方向走,心里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目前牵连的人物当中,能够跟踪自己而不被发现的人,恐怕只有景芳的可能性大点,可是她跟着自己干什么呢?
甩甩头,徐林深吸一口气,转入医院大门,有过首次的经验,这次他直接往正对着大门的急诊楼而去。
踏入大厅,感受着医院特有的气氛,他随意的四处转了转,在电梯处找到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