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说了,放心,表兄他会有方法的。”
莫家公子竟这样不凡么,‘春’桃含笑看着齐文鸢的神情,心脏突突的跳动着。
即使不能跟莫家公子在一起,如果能像今日这样,见到他的人,听到别人口中提起的他的名字,他的事情,未免不是种幸福。
风轻轻的吹拂着,莫玄镜快马加鞭,一口气奔到了城‘门’口。
亮出象征身份的令牌,几个看‘门’的‘侍’卫,急忙弯了腰,福了福身子,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微微笑了笑,闪在一旁,低声细语了几声自己此行的目的,几个‘侍’卫连连点点,表示愿意效劳。
刻意的不张扬,以免打草惊蛇,剩下的事情,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眯着眼睛,看向天边的阳光,阳光正和煦,恣意的将光辉洒下每一个墙头。
漆黑的凤翔城几个 大字,龙飞凤舞,极尽表现力,独有一种京城所有的高傲。
“真是好字,也不知当年出自谁的笔法?”莫玄镜饶有兴味的仰头看着城‘门’上方的大字,忍不住啧啧称赞。
到底是表兄妹,对书法,情有独钟。
在蛮夷生活多年,一旦闲静下来,莫玄镜总会拿起笔,临摹些名家的真迹。
总感觉写字能静心,暂时能忘却世间的烦恼,达到心若止水的境界。
时间一久,他在书法方面也有不小的造诣。再看书法时,自然而然的一眼便能看出写字之人的情怀。
忽然有了种逸兴遄飞的舒畅感,莫玄镜大步流星的走到城‘门’之上,放眼望着繁华的街道。
心底生出了些感慨,人生在世,生命有限。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一些人,想方设法的加害别人。
比如,当年诬陷父亲之人,比如加害表妹和姑母的柳若棠。
他们莫家从祖父至今,一直以救世为祖训,力图造福整个陈朝,却一再遭‘奸’人加害。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人善被人欺么。苦涩的摇了摇头,望着苍茫的天幕,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愁绪。
临近城‘门’口,柳若棠惴惴不安,把车帘轻轻的掀起来,打量着城‘门’前的情形。
几个‘侍’卫秉公执法,小心的搜查着前往京城中人的包袱,以保证京城的安危。
毕竟,凤翔是陈朝的首府,是陈朝的权利中心,一旦被人钻了空子,后果不堪设想。
放下帘子,吞咽了好几口口水,柳若棠的面容故作平静。眼下的情况,其实还算比较乐观。
只要莫玄镜不出现,她也就只是一个回家探亲的良民。
“你们干什么的?”官兵的声音不留情的传进来,柳若棠紧张的抓紧了‘女’儿的手。
“回大人,是我家夫人回家探亲。”车夫拉紧了缰绳,从车上跳下来,唯唯诺诺的解释着。
领头的官兵迟疑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拉车帘,想去瞧瞧轿中人的模样。
方才莫大人已经‘交’代的清楚,今日会有一个犯人,潜逃出城,说是要严加防范。
莫大人的命令,他自然不会忤逆。以前莫将军在的时候,他曾经在莫将军的账下做过小兵。
莫将军一向体恤下属,虽然贵为将军,却礼贤下士,平易近人。
帐中的不少人,都受过莫将军的恩赐,心存感念。他也不例外,那一年正在征战,娘亲突然离世。
万般悲痛的时候,莫将军轻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的劝慰:我已派了人送去银两,好好安葬你母亲。你好好打仗,等战争一结束,就让你回去。
当时,他的泪水就掉下来,感‘激’涕零的俯在地上,连连向将军叩了好几个头。
如此过了几年,将军却因为谋逆罪,被流放蛮夷。也是在那时候,他所在的部队被解散,四分五裂的被遣送到各处。
所以,从那年起,他便在凤翔城当值。每每念及将军的恩情,依然感恩于怀,不敢忘记。那样无‘私’的将军,皇上怎能说判罪就判罪了呢。
“大人,里面坐的是小人家的夫人,这样有些不便吧。”
车夫条件反‘射’的伸手护住了帘子,头深深的垂着,不敢与那官兵对视。
“屁话。”那带头的‘侍’卫重重击在车夫的胳膊,神‘色’突变。
柳若棠见无法躲过搜藏,一‘激’灵,连忙坐好身子,脸上挂着笑意,侧了侧身子,将‘女’儿的脸遮住。
毕竟,‘女’儿也算大家闺秀,轻易被人看去了脸,总是不合适。
掀起车帘,见里面确实坐着一对母‘女’,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准备放下帘子的时候,抬头瞅了眼城‘门’上负手站立的莫大人。
莫大人打出一个暂停的姿势,示意他们先行把人扣下来,急匆匆的从城‘门’上跑下来。
难道,这母‘女’二人便是莫大人所说的犯人,那‘侍’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拍着脑‘门’,神情中满是怀疑。
“你们且等一下。”冷冰冰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