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要正礼把城守家二公子迎进公主府?”
“如今城守家高挂丧旗,据说那二公子原有的妻室前几日忽然暴毙……”
“休要胡说!指不定公主是派我等送去慰问之礼,以显示皇家天威浩荡。”常飞放的话一出,几位大臣又都闭口不言了。
一路上,鲜衣怒马的大臣分外亮眼;巨大又神秘地四个箱子格外引人。待到送礼队伍到达城守家门口时,已有许多好奇地赶集百姓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大臣们一下马,常飞放亮出军人的嗓门大吼了一声:“让城守帅家眷速速出来接受公主赠礼!”刚才还被这声势浩大的队伍震得一愣一愣的城守家丁,这会子像是丢了魂,撒开腿就往里跑。
不一会功夫,城守穿着身红衣,他身后的家人也皆是新装。城守家中的家丁们正迅速地换掉里里外外的丧旗丧挂,重新挂上鲜艳的红批红绸。
洛三吩咐人搬下四个箱子,几位大臣们立于箱子两侧。
“公主闻言:城守二公子交欢之能,赛过虎豹,实乃当世异人!特赐雌虎四头,以嘉奖表彰。望城守二公子日夜练习,务必让此能光耀门楣、问鼎人世!”
在众目睽睽之中,侍从拉开四个箱子上的黑布,从木头栅栏中往里看,赫然躺着四只被马奔使了法子迷晕的雌虎!此刻,侍从正点燃马奔事先备好的解药,雌虎们渐渐苏醒,一醒来便对四周的人类发出警戒与威胁的低吼。
刚才还在猜想自己与家人会受到何种礼遇的城守二公子,此刻正胸挂红绸的跪在地上全身不住地打抖。他的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此说来,城守及二公子,还不速速把雌虎领进家门好生待养?此乃公主所赐,难不成,你们还想违抗皇家天威?,其他书友正在看:!”常飞放的话音一落,从惊异中醒神的诸位大臣纷纷跟着进言,大有城守家不现在就把雌虎领回去便是藐视天威的意思。
城守还算镇定,命府中家丁来搬木箱子,却被洛三阻止。
“公主有言,二公子异能禀赋,既能赛过虎豹,也必能降服雌虎们。何不就让二公子现场展示一下异能,也让诸位大臣和百姓们信服?”
城守僵在那里,也知道这事,是他纵容自己的儿子犯下的滔天大错。先前以为儿子死了妻室便能消了皇家怒意,谁能想,公主竟然不声不响间借他的傻儿子立威。城守看了看自己的二儿子,闭上了眼。
城守二公子看了眼自己的亲爹,见他闭眼,也知此事没有回还的余地,便回身向他的爹娘磕了头,向木笼走去。
众人退开来,洛三命侍从将早已准备好的高大铁栅栏展开、围成圈,只留下城守一家子和四个箱子。
城守二公子惊恐地看向洛三,不断哀求他让自己的家人走出铁栅栏。洛三面不改色地飞身上木箱,面无表情地打开了一个箱子。
在众人的惊恐与城守家人的惨叫声中,那只饿了几天的雌虎一出笼子就扑向了离他最近的城守二公子。四个木箱都被洛三打开,四只雌虎很快分食了已经倒下的男子。血肉模糊间,城守家已经有数人晕厥、失禁。
就在有一只雌虎盯上城守家人之时,刚扑过去的身影被不知什么人击退。一招,那只雌虎便倒地不起。
洛三冷眼看向立于栅栏中间的男子,很快认出了此人。“在下向来不知,飞云山庄的庄主也是好管闲事之人。”
“云逸也未听闻,一向忧民辅国的洛宫,怎要牵连无辜百姓了?”说话间,飞云山庄庄主云逸已经出手打晕了其他三只雌虎。洛三只是看着他,没有出手。
“放肆!侮辱皇家,本该株其九族!若不是公主心怀仁慈,有心放过城守一家,怎能让他们苟活至今?”常飞放已经跳进了栅栏,指了指已经被分尸的城守二公子,作势就要和云逸动手,“若不是此人不知廉耻不顾后果,大言不惭之后还蓄意散布言论,何以招致今日杀身之祸?他的家人有管教不严之过,天子脚下,岂容如此放肆!”
言毕,常飞放已拔出佩剑一招刺了过去,云逸闪身躲过,刚出腿,便被洛三抓住了腿,常飞放的剑也被洛三拦住。
“两位都是贵人,都为天麟为公主着想。今日之事,公主本就有宽恕之心。这个城守先是觊觎皇家威势,意图协助其子散布言论进入公主府;事发后,方才又毫不念及父子之情地牺牲了自家亲子。可见此人居心叵测,实不该留存于世。而其家人,方才见二公子被撕咬分食,竟没有一个有难过之意!先前城守家张挂的丧旗,如今看来也是保命之举,可见这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势力之徒!”
洛三的话让周围的百姓恍然大悟,大家纷纷谴责这一家子不是个东西。
云逸收了功夫,若有所思;常飞放看了眼洛三,命侍从收了铁栅栏。来送礼的其他大臣们在这跌宕起伏的事态中逐渐缓过神来,有的连声附和,有的一脸惧色。唯有苏天路摇了摇头,握紧了拳头,似乎有了决定。刑部侍郎走上前来,将城守一家带去了刑部。
百姓们纷纷夸赞公主的大度、宽忍,又赞扬一众送礼大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