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抬头看了峪恒的脸。
接着峪恒指着酒牌对女客人说了几句,女客人马上与他熟络起来,而一旁的络络开始受到冷落。
再后来,峪恒让人把客人挑好的酒上了上来,落樱就见他先是把一个高壶里的酒倒在一个稍大一些的杯子里。
落樱不由问身边的侍童:“喝酒而以,怎么需要那么多的瓶瓶罐罐?”
侍童低身道:“小姐,老板现在是在为客人洗净酒具呢。”
落樱眉头微皱,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在桌上洗净酒具的,只看见峪恒手持一个长长的银夹子,把小小的琉璃的盏放进了刚才倒满酒的大杯子里,然后仔细的一个个、一点点的翻转。
侍童对落樱道:“其实我们用的琉璃盏已洗得极干净,但那大杯子里的是清酒,很是醇烈,用来净杯再清洁不过,客人们亲眼到净杯的礼遇,会让他们觉得非常的受重视。”
听着侍童的话,落樱不由看向那女客,果然她香腮轻杵,一双眼已无法从峪恒那白析修长的手指间移开,嘴角的笑意早已把她心里的满足和快乐泄露了出来。
很快,峪恒就更进了一步,他伸手为客人捋捋发丝,然后为她盛满琉璃盏,二人在对视中饮尽了一杯,一旁的络络早已成了路人。
落樱不由摇头而笑,这客人已经稳拽他手里,看来以往真的是轻看了峪恒。
峪恒抬头看看落樱,见她脸露赞赏笑意,又对女客说了几句,女客脸色微霁,峪恒收了酒具就离开了桌子,而络络又用了一盏茶才把女客哄笑了。
看完好戏,落樱回头坐到桌上,才发现侍童引她来来到的,是一个极为豪华的包间,而桌上也放了一套和侍候那位女客一模一样的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