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好满足好满足,可就是要她不够。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子。
毕竟不是在北院王府上,耶律斜轸并不会太过分。
杨琪大快朵颐,耶律斜轸指责她的吃相,一个粗俗一个优雅,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将这两人凑成一对儿。
“咚咚咚”,包厢的门被敲响。
耶律斜轸扬声道:“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打开,最先进来的却是赵嘉上。
赵嘉上右手握了一把折扇,折扇紧合,甚至他握着扇子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
耶律斜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赵嘉上面带犹豫之色,慢慢拱手作揖。“大王,蓝璃石找到了。”
“这是好事啊,本王先给你道一声恭喜。”耶律斜轸话锋倏然一转,故作不解状,“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又何必向本王报告?”
“大王——”赵嘉上小心翼翼的觑着耶律斜轸的脸色,话中隐隐带着试探。“大王。东西在北院王府上。”
“喔?”
见他不意外,赵嘉上就知道耶律斜轸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不知那个盗贼是不是耶律斜轸暗中默许他这样做的。又或者是有人存心嫁祸栽赃。
不过赵嘉上对耶律斜轸多少有一些了解,这个男人断然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仅仅是为了一颗他瞧不上眼的石头。
赵嘉上继续向耶律斜轸禀报,“那个盗贼故意在城里绕了很多圈子。最后潜入了北院王府,没有大王的命令。我的手下不敢去府上叨扰,我已命人在北院王府外按兵不动。”
“查到盗贼的底细了吗?”
“还没有。”还没有抓到盗贼,赵嘉上怎么可能知道盗贼的身份?
杨琪盯着耶律斜轸,之前听他的意思是早料到今日会有这么一场“好戏”。他也承认自己的眼线遍布上京,会不会知道是谁故意离间他与赵家的关系?
杨琪好奇,却没有深究。言多必失。她唯恐她的多疑会引起耶律斜轸对她的怀疑。
耶律斜轸不紧不慢,“蓝璃石若真在北院王府。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嘉上一怔,忙说:“大王若是喜欢那块石头,大可以拿去玩赏,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阴险,离间我们赵家与大王的关系!”
赵嘉上是个商人,何况他爱宝如痴,自然是在意蓝璃石的,不过他更宝贝的是银子,还有性命。
他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表现得大公无私,若表现的太过明显,让人以为他为了一块儿石头而看轻了赵家与耶律斜轸的联盟,岂不是要落了口实,也惹得耶律斜轸不痛快,太得不偿失。
耶律斜轸放下银筷,用手边的白帕拭嘴。他目光黯然了几分,对赵嘉上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觊觎本王的位置?”
赵嘉上虽然不清楚具体数目,却知道这样的人应该有不少。
耶律斜轸轻轻哼笑,“有多少人觊觎本王的位置,就有多少人知道北院大王这个位置是与你们赵家的财力分不开的。本王知道,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暗中拉拢你,他们是不是都说本王的位置坐不稳,本王就要死到临头了?”
赵嘉上的头越垂越低,似乎在地上找银子。
比起盗贼在众目睽睽之下盗走蓝璃石,其实杨琪觉得此刻眼前的这出戏才是最精彩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耶律斜轸会这么直白。
“池大忠与朝中一些官员私相授受,那些人拿了池大忠的银子,可不介意为他办这么点儿小事儿。”耶律斜轸又说。
赵嘉上虽然不在朝为官,对政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知道池大忠不敢在做一个随时都有人可以代替他位置的小将军,池大忠好战,此人认为中原才是他发挥实力的最佳战场。
不过耶律斜轸既然这么说了,赵嘉上明白了,池大忠不仅想要做大,还要耶律斜轸滚下台去。
还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啊!
赵嘉上一揖到底,“大王放心,池大忠不足为惧。有勇无谋之人,不值得我们赵家扶持。”
耶律斜轸似乎对他这个答案很满意,他今日就是要从赵嘉上这里得到一颗定心丸。
既然目的达到了,耶律斜轸便不在雁归楼多留,等到杨琪吃饱喝足,便与她一道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慢速慢行。
耶律斜轸合着双眼,昏昏欲睡。
回想着耶律斜轸与赵嘉上的对话,杨琪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怎么觉得耶律斜轸像是在给赵嘉上下马威,让赵嘉上最好做一个老实的、对主子没有二心的忠实奴才?
耶律斜轸都能够牵着赵嘉上的鼻子走,看来耶律斜轸与赵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处在最末流。连戏子都不如。赵嘉上的身份也足够难堪了。
杨琪晃了晃耶律斜轸的大腿,“你怎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