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脱下身上的这身皮,也保她不住。
耶律斜轸却不知道,他那些话适得其反,只会让杨琪在心里更加的同情赵临。
翌日一早,耶律斜轸便不见了踪影,大约是与向东回他的南院王府去了。
杨琪一起床,就往东苑去了。
安隐宿醉,强忍着头疼,眼里还布满血丝。
“干爹,你再多睡一会儿吧。”杨琪瞧着心疼。
“我还要去南府,时候都不早了……”安隐声音沙哑。
杨琪双眸古灵精怪的一转,脸不红气不喘的假传了耶律斜轸的口谕,“南院大王说了,准你一日的病假。”
安隐半信半疑,“当真?”
“昨天晚上他跟向东都在,要是没准你病假,他们一早走的时候就把你叫起来了。”
耶律斜轸昨晚留宿在此,安隐是浑然不知,看来他当时醉的真是厉害。
安隐难受至极,回忆起昨晚的点滴,更是忧虑不堪。
昨夜酒桌之上,奚底频夸杨琪聪颖乖巧,满嘴“小汉人小汉人”的叫,绝口不提为她入籍之事,反而一个劲儿的撮合靓儿与耶律斜轸的美事,真叫人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