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骑马。”
“我也不骑马!”
安隐还要劝,却听马车上传来南爷的冷嘲热讽,“让她徒步走,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安隐无奈,只得前去嘱咐马夫尽可能的行慢些。
柳娥衣衫不整脏乱不堪,头上玉钗银簪早就不知去向。她这副丑态,走到哪里都是遭人嫌弃。
尤其路过沱村时,村里有几个好事者捡起石头就往她身上砸。
杨琪捡起石头朝他们丢了回去,以示报复。
出了沱村,耶律胜就跟已经到家了一样。
柳娥出事以来,他是最为幸灾乐祸的那一个。
南爷生怕柳娥逃之夭夭似的,竟派了耶律胜与向东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断后。
许是得意忘了形,耶律胜扬起马鞭,在柳娥背上抽了一下。
柳娥险些承受不住,脚下一个趄趔,差点绊倒。她咬牙忍痛,始终不肯哼叫一声。
杨琪见状,仰头怒视耶律胜,从地上捡起石头,对准他的脑袋一通乱砸,就好像那一鞭是抽在她身上一样。
耶律胜左躲右闪,奈何在马背上施展不开,脑门上硬生生挨了一下,虽没有破皮出血,却是十分疼痛。
他勃然大怒,斥一声“臭丫头”,挥鞭就要往杨琪身上抽。一想到杨琪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他挥鞭的动作顿了顿,狞笑一声过后,改向柳娥身上抽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