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找齐五,但娘子,你先梳洗一下,总不能衣面不整,就见人。”
这话郑绥听进去了,点了点头。
刘媪先稳住了郑绥,本打算第二天上午,去找一下桓裕,未料,郑绥什么都不曾收拾,直接带着阿迟和黑头出了郡公府。
一见郡公府无人阻拦,刘媪猜到,这是桓裕的意思,顿时歇了心思,只好派人去接四郎。
郑绥昏了头,她可不能跟着昏。
然而去接四郎的人,最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刘媪一阵错愕,一张脸青白相间。
郑绥坐在牛车上,冷着脸道:“阿媪何必多此一举,就当我们白费了七年的心,别说我膝下还有黑头,纵使没有,我郑家儿郎子侄无数,一个妾生子,又哪不值得我们去费心了,从前是我们做错了,此后改了就是。”
这话差点要让刘媪捶胸顿足了,她只当郑绥在气头上的气话,作不得真,况且,这会子,说什么,郑绥都听不进去,只得另作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