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礼来检验与应付。
世上多少无事,皆是有心生出来的。
不能让温翁再待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郑绥瞧着桓裕不说话,不由问道。
“没什么。”桓裕握着郑绥的手指头,“熙熙,温翁年纪太大了,早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你身边的齐兴和安常等几人,又是能办事的,他老人家,是不是可以考虑,让他去睢宁,享享儿孙福?”
说完,怕郑绥多心,又忙地说一句,“我打算过了年,让他孙子,升任睢阳县令,你觉得怎样?”
近在咫尺,桓裕脸上表情,郑绥看得清楚,还有那份小心翼翼的神情,头垂靠在桓裕肩头,轻声说道:“你放心,我已经给五兄去信了,来年天气暖和起来,会让阿翁回临汝。”
这些天来,她听郑继偶尔提过,温翁和桓裕之间,常有龃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