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五兄郑纬的主院走去。
没一会儿,到了主院,院子里灯火通明,还刚到院子里门,就听温翁冷厉的声音从传来,“……女郎的事,老朽可做不了主,女郎就好好在这儿待着,等五郎回来了,一切听五郎的,那时,老朽定然也不敢说多半。”
这还是郑绥头一次听到温翁这样严厉的说话声,至于五兄的院子,能让温翁唤一声女郎的,也只有满琴。
虽然满琴来家里住了近一个月,但自从她来后,郑绥就很少来主院,五兄也并没有强求她唤满琴阿姐,因见面的机会少,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近一个月。
郑绥进院以后,直往正房而去,还没到正房门口,就瞧见温翁满脸怒容地从西厢那边走来,郑绥忙地唤了声阿翁。
“是十娘来了。”温翁脸上的情绪微微收敛了些,勉强露出几分笑容来。
郑绥候了一会儿,和温翁一起进了屋子。
坐下后,郑绥便问道:“阿翁,满琴怎么了?”
郑绥不喜欢满琴,温翁听郑纬私下里抱怨过,所以听着郑绥直呼其名,并不意外,“五郎出门,她想跟着去,因五郎不许,便让我找人看住她。”
“是这样。”不知怎么,也许是直觉,郑绥觉得温翁并没有说实话,应该不是这样,若仅仅是担心五兄,要跟着五兄出门,温翁和满五说话,不会那么厉声厉气,而且还会满脸怒容,陡然间,郑绥想起几月前,她遭匪徒劫持的事来,这一次,但愿今日的变故,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或是她不要牵涉其中才好。
郑绥深吸了口气,拢住心神,唤了声阿翁,“阿兄所受的那一剑,疾医怎么说?”
“十娘放心,看着凶险,却都没有刺中害,连着萧章所受的那两剑,亦是如此,不过是痛上一回,流些血罢了。”
瞧着温翁说得轻松,郑绥却是急了,“可五兄都挨了一剑,阿翁怎么不拦着五兄?还让他出门?”
偏偏温翁还对她笑了笑,“十娘,你不相信老朽,也该相信五郎,五郎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今儿这事,事出突然,可以说,五郎和我们都不曾料到,能这般收场,已经是圆满了,但五郎既然刺伤了临汝公,这请罪,还是要去了,这一道程序必不可少,也只有五郎如今这种状况,圣上才不好怪罪,还得大力称赞五郎刺得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