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兄这么说,难道我们这儿也要打起来了?”郑绥不由望着郑纬问道。
“倒还不至于,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石赵那边的招抚使臣,都来了三趟,不论好歹,我们这儿终究是让石赵惦记在心里。”
郑绥却是不解,“二十年前,不是打过一战,平静了这么些年,怎么又惦记上了?”
二十年前,那场战,便是庚午之战。
郑绥虽是女郎,但自小外祖父阿舅和外祖母谈论政事时,她亦在一旁,所以,郑纬也从来不在郑绥跟前前,腿则立,不预则废。郑纬摇头笑道,以让人把阿一抱去宴平厅乐乐。避讳什么。
有问,是必有答的。
“还不是因为年初平城朝堂上,宣布迁都洛阳,让这事给闹的,想迁都洛阳,荥阳是首郡,石赵自是不想平城政权南迁,他们还想把平城政权赶到鲜卑山那边去才好,若石赵拿下荥阳,平城迁都的计划就得暂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