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及余下的几个姊妹都没来,难不成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哪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郑缡抱怨完,又摇了摇手,“不和你说了,你年纪小,又不懂这些。”
郑绥听了,不由小心地嘀咕一句,“阿姊也不可过比我大四岁而已。”大抵年纪小的,最不爱听这样的话,满心是不甘。
“荥阳都要让鲜卑大军压境了,这么大的消息,你都不知道,整个家里,连阿稚都知道,大约就你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郑绥脸上的表情一滞,脚步顿时呆住了,脑袋里只浮起鲜卑大军压境这几个字。
她在平城生活过,对于鲜卑人是再熟悉不过了,大抵从未想过,鲜卑大军压境这几个词。
难怪昨晚进守勤园时,阿嫂和李妪有那番话,怪道,昨日家里的男丁都聚集去了伯父的琅华园,深夜才归,大抵也只有这件事,能引起家里如临大敌般紧张,把这些线索串连起来,郑绥只想到高平城之事。
当今鲜卑朝廷,乙浑丞相根深叶茂,而乙浑宇是乙浑丞相幼孙。
一想及此,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