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傻到去帮一个已经失势的柳府而得罪这种贪心小***?雷霆叶沧澜在场,荣王府又不比以前,不好惹啊!
但是柳不凡知道的事情真心很多,他要是全倒出来,那在场者每一个能落好。
“你们过来,包围天香阁,闲杂人等一概驱逐!”南宫祥忙号令包围生死战擂台的那些个皇家禁军,继而低声和南宫锦轩低声商议着什么。
虽然生死战已经打完,但现在才是关键时刻,谁会谋划谁就捞利益。
荣清歌被南曦载着,刚朝天香阁飞去,就被叶沧澜揪住小手,有了南曦这茬后,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可爱的渣渣,对你好的教人受不了,便姑息了他的当众占便宜。
“叶渣渣,我们府上今天有凯旋宴,你有空参加不?”
“歌儿有约我再日理万机也得去嘛,”叶沧澜含笑点头。
荣清歌白眼之,“切,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沧澜忽地皱眉,一双美眸微有不悦,从储物戒指掏出条大红色的披风来,正是当初荣清歌送他的,白手轻拍,帮她披上,哼哼歪歪道:“裹紧点,以后不许穿这种暴露的衣服。”
然后马上改口:“这么嫩都没发育开,凸山露水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荣清歌昂首挺胸,胸前鼓鼓盈盈,“谁没发育开,你看……”
说着马上脸红,哎哟,某人口是心非小气胚!她是为了交手方便才这么穿的嘛,只露轮廓没露肉呀,不过还是乖乖裹紧红披风,心里头怪怪的。
南曦一阵见血道:“夫唱妇随?打情骂俏?”
灵儿也是凑了过来,“哼!清歌姐姐你可不能就这样被忽悠啊,澜哥哥以前对我可没心没肺了,对你却掏心掏肺,我不管你要帮我报仇,男追女隔万里,你要矜持,你要守住自我!”
荣清歌挥手道:“我有不矜持么?我有守不住自己么?我……”
她正被叶沧澜握着小手呢囧。
荣清歌被亲友团簇拥着,刚飞到天香阁,便发现不对劲,此时天香阁已被皇家禁军包围的水泄不通,数十万围观者被远远驱散。
而柳不凡,则正挡在天香阁门口的柱子前。
“主人,肿么办?”星儿双爪揪着柳静语柳珊珊盘旋高空,问道。
“再等等,”荣清歌答之,低头望向柳不凡,“老太傅你这是什么意思?生死战胜负已分,我现在已经过铁老雷老两位裁判批准,我有权利选择去哪里处理手下败将。”
她只恨自己不能为死掉的可怜女孩建坟立碑,用仇人之血祭奠理所应当。
柳不凡白发凌乱,一脸悲愤,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出神。
倒是南宫锦轩,施施然站了出来,黄袍金贵的刺眼,望向荣清歌道:“歌儿,既然胜负已分,你也得了不少的好处,非得取人性命吗?以我之见,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
“别叫的这么腻歪恶心人!当初你赏我那个滚字的时候怎么不得饶人处且饶人?”荣清歌张嘴就骂,人至贱则无敌啊。
然而柳静语柳珊珊闻言大喜,她们已经落败,能救命的只有皇家,二女刚想开口道谢,却又同时落泪。
太子殿下的话刚完,他身后的南宫瑞冷冷开口道:“传皇上口谕,丞相府柳不凡及以下诸人,不思皇恩不念纲常,一个月前纵容府上千金戏弄太子妃,今又私下同太子妃生死决战令其受伤,特赐一门自缢,财产充公!”
南宫锦轩闻言面带悲恸,“皇爷爷,父皇此举怕是有损仁厚之风,老太傅毕竟……”
南宫瑞面无表情,“挑衅太子妃,其罪必诛。”
南宫祥笑呵呵道:“傻孩子,你父皇还不是为了你和清歌小姐能够早日化解误会,共结连理么?”他俩和柳不凡曾是好战友,但利益当头,不仅落井下石,更要瓜分家业。
南宫锦轩点头称是不再多说。
这戏唱的,有红脸有白脸,讨好荣王府。
而丞相府则沦为弃子,满门赐死,财产充公,从今天起不复存在。
荣清歌机灵的很,马上就懂了为毛南宫锦轩会陪柳静语柳珊珊登场,而刚才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他好像也想救人,两边谁都不得罪。
皇家也算心机用尽,南宫锦轩身为太子,最近却被四皇子逼的名声很差,如此一来他便能笼络人心,生死战后不管荣王府和丞相府哪家遭殃,他父皇唱白脸,他唱红脸,届时他捧着圣旨去抄家都会被感恩。
不论如何,皇家受益最大,传说中的庆帝果然精通生意经啊。
荣清歌心头冷笑,丫丫个呸的凭什么?她和柳静语柳珊珊拼死拼活生死战,最后丞相府那么大的家业被充公,搞毛?绝对不能把这么大的肥肉让出去,要是能夺来该多好?
可是该怎么夺呢?荣清歌望向叶沧澜,发现叶沧澜正盯着不远处某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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