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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裳被押到了行刑台,她要受十根逐仙钉,剔除自身的仙骨,然后被逐出师门,再不为仙门弟子。
逐仙钉刺入体内,她受不住惊嚎出声,然而在看到她师父面色清淡的脸时,她却忽然觉得身子不是这么痛了,心口的伤才是最痛的。
见我这般受苦,她居然还无动于衷,竟真的是对我一点都不上心么?璃裳禁不住冷笑,忽然又是一钉,刺到了她的肩胛骨,痛入骨髓,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上的仙气在外窜着,她越来越受不住。
墨清尘的眉头轻颤了颤,然而璃裳却没有看到。阖眸喘息着,璃裳忽然发觉脚下的地上犯出一团黑雾,黑雾萦绕,竟将她的身子也绕了进去,她知道这是玄青在救她,没有抵触,她任由黑雾缠绕着。
四周的弟子纷纷讶异起来,临近的弟子已然运着术法击向玄青,有弟子向掌门请示,然而掌门却只静静地望着不语。她养大的徒弟,即使心中对她动了邪念,她也不忍心亲眼看她受刑。毕竟若是真的十针下去,怕是连命都没有的吧。
可惜这些璃裳都不知晓,璃裳只知道,她的师父无情,竟丝毫都不怜惜她,可她爱她的师父,她想让她的师父也爱她。
执念越发深重,竟重得让她抛去了仙性,转入了魔道。
自此后,她便和玄青在一起,两人一起建立了风冥宫,一起为非作歹,做那些迫害仙族的事情。
玄青有欲望,他想要称霸六界,然而璃裳,却只是执念地想让墨清尘爱她罢了。但可惜,路越走越弯,恨越来越深。她清楚自己杀不了墨清尘,便转而专心研制起毒药来。
终于,几年过后,她制出了自己满意的毒药——“执念”。
毒药刚成,她便跑去了上清。
用妖法控制处一名弟子,她让弟子将药掺在汤里给墨清尘送过去。执念无色无物,难以察觉,墨清尘果然大意地吞了下去。
身子顿时若千万柄剑刺过那般疼痛,墨清尘摔下了汤碗,她跌坐在椅上,阖眸正欲自我医治之时,璃裳跑了进来。
短短数年,璃裳便同之前差异了许多,她少了一分仙气,多了一分妖媚,少了一分无邪,却多了一分狡黠。
墨清尘看着她,没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悟,只有略带心伤地叹气,“唉……”
“师父叹什么气呢?可是不喜欢裳儿回来?”璃裳抚着师父的脸颊,满是沉醉地摩挲着,“师父真是美呢。师父你知道么?我方才给你吃了‘执念’。‘执念’之毒啊,可不好解,枉您是上仙也无力解它。它吃下去啊,浑身生痛,却又遍身无力,你觉得疼,可是你动不了,只能任由她痛着。很痛苦吧?”
她笑着抬头,一见师父正用那种失望的神色望着她,她忽然心头一痛,可紧随期之,她却又笑着抚上了师父的身子,“师父,你知道么?我虽然恨你,却也是舍不得你吃苦的。我来为你解毒好不好?”
她半坐在墨清尘的腿上,搂着师父的脖子便吻了上去,双唇相依,滋味还是同那时一样,让她心里发甜,她轻舔了舔,身侧的人没有回应,她不满又向里勾了勾,可师父还是没有回应。
有些失落地,她退了回来,纤指轻勾上了墨清尘的下颚,璃裳冶笑道:“师父,您还真是不配合呢。这样可不行,您不主动,毒是解不了的。”
看都未看她,墨清尘竟是阖上了眸子。
璃裳禁不住哼笑出声,“师父,您这个样子,是希望裳儿为所欲为么?”
见她还不反应,璃裳放肆地将手附在了师父的胸前,轻揉了揉,“摸清来很舒服呢,师父。不知道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师父,您再不主动的话,裳儿可要掀开来看看了。”
明显看到自家师父的脸颊一红,璃裳心中欢愉更胜,她抚着衣领,正准备缓缓掀开的时候,洛长宁和喻长安赶了过来。
“孽障!”
见璃裳如此猥|亵自己的师父,洛长宁忍不住怒斥道。她拔剑袭了过去。
几年来,璃裳本就只顾着研究毒药,忽略了修习术法,她修为本就低于洛长宁,如此几招下来,竟是又被洛长宁所缚。
剑锋留住在自己的眉心前,璃裳冷冷注视着,她知道自己的师姐不会手下留情,她的师姐向来瞧不起她,而她还做了这么多有辱师门的事,她师姐得这个机会,一定会趁机杀了她的。只不过她不怕!
剑锋向前移了两厘,她眉头轻颤,面上却依旧倨傲不屑。
洛长宁冷冷觑她,正待一剑刺过的时候,墨清尘发了话,“罢了,宁儿,不要杀她。先将她禁在镇妖塔内。”
就这样,璃裳保住了性命,却被锁在了镇妖塔内。
塔内设有结界,她无法从中用术法查知外界发生过什么。但好在喻长安仁慈,在几十年后,若无弟子进塔内,他便退了她的小封印,只在入口设立大封印。如此,她到可以在塔内行走,同那些被关进来的妖修询问事宜。
也正是从这些人的口中,她得知自己的师父竟然死去了,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