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早将流羽找到,还可以跟她好好沟通一下,探探她的心思,只是这时间越来越紧迫,只有两天的时间,怕也来不及了。
莫非流羽非要自己受尽七天七夜的折磨,才肯现身?
时间越迫切,就越恼流羽,越恼流羽,又觉得时间过得越快,时间越过得快,又越迫切的想快点找到她。流云一直苦苦纠缠着。
那生生的情/欲,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如万蚁一般,啃噬着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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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院子中吹过,吹动了院中所有花花草草。
这些花花草草,还是流云为了布阵所需,而亲自指点种植。吴奈叹了口气,是否一柱香以后,这院中的花花草草,就再也无人来管了?
吴奈点燃了一支香,这支香燃完,七天的时间就到顶了。
想着那个姑娘一直没找到,流云眼看着就要死去,吴奈心下难受极了。
他是医者,早就应该看淡生死,只是第一次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死,却也难受。
雷涛扛着羽全身水湿的一路跑进来。这丫头真狡猾,居然躲在荷花池里,害得他率人满城好找。还好结得鱼网,才终于将她网了。但愿时间还来得急。
远远还在院子里,就嚷嚷开了:“爷,找到了,找到了。”
迷糊中听得雷涛嚷嚷着找到了,流云勉强睁眼瞧得一眼,雷涛已扛着流羽进得屋来,一把将流羽丢在床上。
流云见得丢了个女子在床上,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涌,整个身体就象被禁锢一样,全身的肌肉血管都要挣脱这种禁锢,炸裂开来。只是现在连喝雷涛出去这话,也无法说出。
若说初初中毒几日还有些灵台清醒,这时毒性已经临界,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得爆体而亡,他的神智早已不清,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要个女人。
雷涛本来还想问一声:“侯爷,你还行不?”结果吴奈一拉他,就将他拉出门外。
再是护卫,这种事不用护在身边吧。而且侯爷行也好,不行也好,都不能让你来代劳。
站了片刻,房中似乎没动静,两人吓了一大跳,莫非时辰没算对,候爷已经死了?
吴奈重又推开门进去,却见流云仍是泡在木桶之中,口中狂吐鲜血。
吴奈这才想起,流云早就嘱咐人封了自己的大穴。
他见一直找不着流羽,怕相思媚的毒性攻脑,神智失常之下,冲到大街上随便拉个女子强行交欢。
如若实在要死,爆体而亡,总比随便拉个女人强行交欢脱体而亡要体面一点吧。
此时见着女人,而且是能解他体内媚毒的女人,却动弹不得,不狂吐鲜血才怪。
吴奈急急上前解开流云的穴道,才退了出去,回看点着的那柱香,只有大半柱香的时辰了,好看的小说:。
流云从浴桶中爬出,一下就扑上床去,他现在只想要女人,貌若无盐也好,心如毒蝎也罢,只要是个女的都行。
一阵撕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羽痛醒过来。
入目是一个狰狞的男子的面容,但见那男子披头散发,整个脸象煮熟的螃蟹一样红透,脸颊深陷都有些变形,双眼充血,眼神象狼一样的凶残,嘴上胸前还沾染着斑斑血迹。
羽本能的想向后避,才发现自己头枕在绣枕之上,根本避无可避,那男子,正赤身**的压在自己身上。
羽只看得一眼,怎会有如此恐怖难看之人,随即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怒吼一声,一记手刀就向那强行进入她身体的男子砍去。
流云见她提掌砍来,已知她的意图,动作比她还快,沉身压住她的身子,一把就抓住她的手,反锢于脑上。
羽只觉屈辱至极,偏一出手就被他制住。紧咬唇瓣,拼死挣扎,只求扭开身子,不让那男子再侵犯自己。
流云见她挣扎得厉害,体内**越发不受控,见有些制不住她,狂暴起来,反手一掌击去,将她再次敲晕,恍眼瞥得桌上的那一柱香,不剩半柱香的功夫了。
他本是一个温情的男子,只是此时**攻心,媚毒噬骨,连身下的女子是谁都分辨不清,什么温言软语,怜香惜玉全不搭边了。
只觉下腹如火山般滚烫,只能疯狂抽动,不停寻求着那绿洲深处的幽泉,只求将那灼热的岩浆喷射出来为好。
雷涛和吴奈在外面听得里面的动静,舒了一口气,他跟了流云两年,这两年,即没听说过他娶过妻室,也没见外面找过女人,他都有些怀疑这位侯爷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甚至在中了相思媚这种媚毒,也只是强制浸在药物缸里,宁愿独自受那媚毒刮骨噬心之痛,也不肯随便找个姑娘来缓解一下毒性。
他担心他是不是不能人事,那无法跟下毒的女子交合,只怕再过半柱香后,流云就得一命呜呼。
听得此时房中的动静,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只是时间紧迫,怕也没时间温存,那个姑娘得受些苦了。
流云低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