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端木亦尘觉得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就枉为男人。
迟静言的厨艺进步非常大,这一次包的馄饨是芹菜肉馅,清香爽口,端木亦尘吃了一个就停不下来。
迟静言讨好的把丝帛递给他,“王爷,臣妾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端木亦尘头也不抬,“是关于不让迟延森进宫吗?”
迟静言顺着他的话,猛拍马屁,“我们家王爷就是这么的英明神武。”
端木亦尘咽下最后一口馄饨,拿过迟静言递来的丝帛擦了擦嘴,道:“言儿,你是想让他住到我们家来?”
迟静言又对端木亦尘竖起大拇指,“王爷,人家真的太崇拜你了。”
端木亦尘心知肚明,经过今天御书房这一次,端木亦元和他,只怕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快没了。
他从来都没有怕过端木亦元,至于死去的那些兄弟,也不能全怪端木亦元,和端木景光有很大的关系。
他到底做不到端木亦元那么心狠,真的不忍手足相残。
端木亦尘拉过迟静言的手,轻轻拍拍手背,“不知道言儿是怎么计划的。”
迟静言在说她的计划前,让端木亦尘先做了个保证,保证他不生气。
端木亦尘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看来,他端木亦尘真的动不动就会生气吗?
不管了,这个小女人既然这么执着,他就如她的愿。
有了他的保证,迟静言很快就把她的计划说了,幸亏她事先让端木亦尘做了不生气的保证,不然他真的会再一次生气。
迟延森直到坐在七王府的偏厅里,还是很困惑,迟静言那么急把他叫来是为了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等着他,迟延森却敢肯定一件事,他的六妹看似经常会挖陷阱给他跳,却从来没有害过他。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迟静言,他有点着急了,杨再冰马上要出去押镖了,他想跟着一起去,杨再冰却说这一趟路途凶险,坚决不肯,他要抓紧时间去磨她,说不定就改变注意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迟静言,他有点不耐烦了,起身,走出偏厅,随便问了个下人,“请问一下,你们七王妃什么时候来?”
那个下人神色诡异,东张西望后,才凑到迟延森耳边告诉他,“我们家七王妃生病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了。”
迟延森愣住了,迟静言生病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下人的样子,还病得不轻,他身为她的哥哥(虽不是亲生的),总是在一个屋檐底下长大的,现在的关系又这么的好,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七王府真的好大,迟延森东绕西转,问了不知道多少个下人,终于找到了迟静言的院子。
推开院门,他不由闭上眼睛,没看错吧?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他肯定没看错。
被迟静言戏弄了,奚落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想着着,终于也有机会让他反奚落她一回了,边走进院子,边笑着说道:“六妹,真没想到,你把七王爷管的那么听话,七王府的下人却管得不是那么好啊。”
迟静言收起最后一招,慢慢吁了口气,才看向迟延森,“二哥何出此言?”
“刚才有下人告诉我你生病了。”他把迟静言从上打量到脚,“看你的样子,生龙活虎,精神很好,可真不像生病。”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忽地抓住他的衣袖,“二哥,生病这种事,可是最没定数的,我现在好好的,可不代表我接下来也会好好的。”
迟延森打了个寒颤,“六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迟静言把冷漠教给她的一套拳脚,从头到尾练了一遍,脸红扑扑的,额头上都是汗,她望着迟延森,嘴角慢慢攥上一抹微笑,“二哥,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说……”
她转过脸对着院门的方向,大声喊道:“来人呐!”
七王妃一声喊,很快就出现了很多下人,下人们几乎都快把院子挤满,更是把迟静言和迟延森围在中间。
冷漠也来了,他对迟静言拱手行礼,“七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迟静言终于松开拉着迟延森胳膊的手,抬起手,指着他,“他……他推我,我的肚子好痛!”
七王妃可是怀有身孕的人,她说肚子好痛,这还得了。
迟延森彻底懵了,这是什么个情况?他可是什么都没干,为什么……
根本来不及朝下思考,冷漠脚尖一踮,已经飞到他身后,把他的两只胳膊反剪着捆住。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冷漠嘴角直抽搐,七王妃明明没怀孕,却说迟延森把她害流产了,是觉得最近的日子太过于平淡,又开始折腾了吗?
即便已经被冷漠押注,迟延森依然不相信迟静言会陷害他。
这就是迟静言的人格魅力,不是外人所能比拟。
七王妃流产了,凶手是她娘家的二哥,此消息一出,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沸腾了。
这迟家兄妹曾经可是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