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贵人离开了,主子回去着实伤心了许久呢!”
康熙闻言,剑眉蹙了蹙,只觉心头一阵刺痛。
涣秋没仔细看康熙的表情,仍自顾自地说:“主子这阵子心头着实不好受了好一阵子,前一日,只因月荷说了句主子笑的好看,主子便在镜子前学着笑了许久,还问我们几个伺候的丫头,哪一种适合笑给万岁爷看。
其实,随军出征这一路,主子原本心里也是热乎乎的,昨日奴婢过来给主子梳头,主子听闻万岁爷特地为她准备了妆镜,开心的什么似得……”
涣秋越说越来劲,絮絮叨叨地将怀袖这些日的惆怅,郁闷,委屈一股脑像倒豆子似得全说了出来。
康熙始终认真听着,越听心却揪的紧,越听越觉心尖子疼的慌。
他原只想着避开她几日,只因每每见着她,都令他情不自禁想将她紧紧地掬在怀内好生疼怜。
因他心下早有了打算,便想着借由卫贵人躲她几日,却不想,这几日惹她竟也过的如此辛苦。
“昨夜,主子原打算好生伺候万岁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