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别得意,等再过阵子没动静,看老祖宗不催着你问才怪呢!”
怀袖惊讶,瞪大眼睛看着勤嫔:“你概不会是当初被问过吧?”
勤嫔被突然反问,即刻微红了脸,摆手道:“你莫说我,总之过阵子你就晓得了。”
怀袖心想,嗯哼,甭等过阵子,已经开始问了呢!
勤嫔又将话题转回河灯上,好奇问:“好端端的,你问这个究竟有何用?”
怀袖轻叹:“前阵子,我听涣秋说月荷避着人,偷偷在后园的小流中放白色小纸船,我知她也是你江南老乡,便想跟你打听,免得直接去问,戳中了人家的痛处反而不好。”
勤嫔听闻,道:“上次我去瞧你,听那姐妹二人说话口音,便知也是吴越之地的人,若照你这么说,说不定当真是祭奠谁呢,会不会是家里谁的忌日?”
怀袖摇头:“我听青梅说过,家里只有一老父与其兄一起过活,母亲早逝时,她姐妹二人尚小,其余再没亲戚亡故。”
怀袖说话时,突然想到一点,道:“不过前阵**内传裕妃宫内又死了的宫女,好像就是那段时间,月荷的心思仿似特别沉重!”
勤嫔蹙眉问:“她不正是裕妃宫里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