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啊,别随便打云廷渲女人的心思,那家伙可是很小气的,小心他断你后路掘你祖坟!”
“咳——”徐简一口茶咽错了地方,便被呛的面红耳赤,只等着洛梅儿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江九月无奈的白了她一眼,道:“你别把你自己的嗜好强加到别人身上去,我看是你想掘谁的祖坟吧?!”
原本就像是一个小火炮似的洛梅儿,听到这话顿时就更不淡定了,一屁股坐到了江九月身旁的凳子上,小脸都皱成了一副哭丧相。“你这家伙定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这个都知道。”
江九月敬谢不敏,“别,蛔虫那么恶心,你是要我今明两天都吃不下去饭吗?”
“你不关心我。”哀怨的看着江九月,洛梅儿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江九月特别亲切,江九月被这眼神看的有些无力招架,轻咳一声,道:“那我现在便关心关心你,说吧,怎么就想掘人家祖坟了?!”说罢,递给徐简一个稍微抱歉的眼神。
徐简了然,对于江九月如此简单就降服了京城其他名门千金几乎可以说闻风丧胆的洛梅郡主,自动归位江九月人格魅力非凡。
“哎,我答应了人家不能说——”
江九月这倒好奇了,“还能有人让你闭嘴?”
“喂!”洛梅儿很不是滋味的皱着鼻子,“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呢?!”
“你的感觉没错,亲爱的洛梅郡主,我就是在幸灾乐祸。”江九月的嘴角处衍生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字了。
洛梅儿瞪着她,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觉得自己今天是找错人了。而有云廷渲威慑在前,她的火气不敢冲着江九月发。
那模样气鼓鼓的,小脸也像是一团美味的肉包子,偏生因为生气而在脸上起了两朵红云,怎么看怎么可爱。
徐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洛梅儿顿时找到爆破点,霹雳啪啦便转过脸:“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吗?你用的黑人还是中华健齿白?云南白药?你听过吗?你知道汉武帝为什么金屋藏娇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吧?那你穿的跟那群老家伙一样想要教书育人吗?你够资格吗?”
徐简:“……”
莫名其妙的成了某人的怒气发泄对象,徐简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不过徐简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洛梅郡主在发火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原因的。
坐在一旁的江九月心情那叫一个兴奋,阔别两年之久还可以听到如此现代化的元素叫她怎么不激动呢?想到自己也许可能和另外一个穿越者更近了一步,便产生了一种异常的期待和兴奋。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洛梅儿兀自跟徐简发泄着她的不愈情绪,发泄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转向江九月,却件江九月神情兴奋,顿时心情更不好了。
“我这么生气你很高兴哦!”
洛梅儿很不是滋味的道,说完似乎想要抓别人来发泄怒火,可是这屋中原本不管是守卫还是管家,或者是伺候着的李银环,都似乎知道她的毛病,一等她开口纷纷找寻各种理由逃离,火炮便再次转向了徐简,一颗颗的炮弹胡乱投掷。
那些质问和咒骂简直是精彩万分,徐简听的更为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偏生洛梅儿一看到那种表情便更为恼火,一个劲的轰炸!说了半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停歇,而且话中的内容还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说到最后,连江九月这个听众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别说是被迫受难的徐简了。
“如果,我说的上你话中那些东西大概的意思,你是不是可以让我们俩的耳朵都歇息一下?”
江九月没好气的打断洛梅儿,她觉得洛梅儿看似在荼毒徐简,不如说顺着荼毒徐简也在荼毒她。
洛梅儿果然停止了滔滔不绝的言论,转过脸来看她,一张小脸有哀怨也有期待,“那我也要看你说的对不对,否则的话我还是一直说下去,吵死你们。”
江九月有些无语,“那我可说了。”
“随便。”洛梅儿下颌一台,傲娇的瞥了她一眼,其实她是觉得江九月聪明,但是要说江九月能把这些事情都说的出来,她倒是不信的。
江九月笑笑:“你说的黑人,中华健齿白,云南白药,约莫是一种强健牙齿的东西吧,或者是可以让牙齿更白的东西。”
洛梅儿瞪大眼睛。
“至于汉武帝么,听着像个皇帝,估摸着金屋藏娇就是用一座黄金打造的屋子来安置一位名字有娇的女子?”
洛梅儿小嘴微张,眼睛也瞪的更大,显然,她没想到有人可以答得上来,这题目其实不算难,也不过是她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一小部分而已,母亲的稀奇玩意儿可多了,大多都是她从来都没听过的,从小耳濡目染,她便成了稀奇古怪的首脑人物,没想到江九月居然说得出她话中这些东西的大致意思。
是真的那么聪明歪打正着吗?
洛梅儿愣了一下之后,喜笑颜开,“我过几天带你去见母亲,母亲要是见到了你,肯定会十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