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换上衣服,我就做回好人,留你一条命,送你回地府,因为我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天赐狠狠加重了语气——“生不如死”
说完,不顾幽幽惊骇的表情,顺手从储物袋内掏出一件干净的衣裙,丢在水潭边,反身出了洞口。
“他到底想干什么?”幽幽疲倦的身子,游离不定的双眸,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话,这些折磨,只是个开始。
幽幽已经顾不得羞耻,抬脚,迈入那冰冷刺骨的清潭内,她双眸涣散,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淤青,与那不忍直视的手指印,那些羞耻的见证,任凭她怎么洗,都洗不掉。
嘴角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半张嫩如豆腐的脸颊红肿的厉害,她不停的捧着冰凉的潭水,往脸上铺洒,希望能减少胀痛之感。
陡然,两行泪滑落,她表情狰狞,情绪激动,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拍打着水花,哭声压抑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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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
酆都大殿筹备着明日的赛台,以酆都大殿门前的广场为限,落下者,败,认输者,败,为时没得者,算作弃权处理。
不多时,各个参赛的选手均都赶往地府,因报名参赛者不多,地府外,就只有炳灵王之义子,程天宝,刚一踏入地府,便招来众人围观。
炳灵王妃,早早的在地府东大门迎接。
远远的看着一个憨厚结实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众人指指点点。
“这就是炳灵王的义子?”
“他倒是与炳灵王有的一拼,看到没有?他的皮肤都炸开了。”
“这拳头,比我的脑袋还大。”
“活像是一只阳间的大猩猩啊……”
“对对对……像。”
“儿子,看到没有,这就是炳灵王的义子,可有把握打赢他?”
一听说炳灵王的义子就要进城,秦广王妃领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前来观看,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赢得聊他。
“额娘,你就放心吧,别看他块头大,听说过以柔克刚吗?孩儿这九阴十八转,可比黑无常那十八铁锁要精湛多了。”
男子面白无须,以阳寿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生的俊美,一席世子袍,更是给他增添了不少霸气之感,举手投足宛若行云流水,目光轻蔑,隐匿着志在必得的凶残。
“额娘就看你的,我王府若能出两位王爷,真是风光大显呐……”
六王府寝殿
“王妃,据说炳灵王之子,已经抵达炳灵王府,按照尊卑礼数,这世子,是要到附上敬茶的。”
半边身,弓着身子,给小玉斟满了一杯茶水,小玉仿若没听见,一直思索着两颗内丹如何公用的方法,按照常理说是不可能的,可君墨怎么就能做到两者同时受用呢?
“王妃?”
“呃,敬茶就免了,毕竟王爷不在府上。”小玉抬手,半边身退出。
小玉默然从袖管内取出一滴赤红色,沉吟少许,这不是君墨的魂血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能?
小玉眉目一凝,凭着她记忆中的君墨,可是贪生怕死,冷血至极,怎么会愿意让别人拿着他的魂血?当初他可是煞费苦心才让自己从卞城王手里将这魂血给取走的。
“离赛会还有些时辰,或许够来回与赤练岛之间的时间。”
小玉下了榻,直奔地府外而去,刚出鬼门关,小玉迟疑了少卿,远远的看着天赐与幽幽款步走来。
他们两个怎么混在一起了?幽幽看上去脸色很难看,嘴角上还有一丝红肿,那天赐看到了自己,明显一惊,将呆若木鸡的幽幽死命的拉入怀里,幽幽下意识的挣脱,小玉一眼看出事有蹊跷,更何况,方才不久,有人传话说公主被挟持了。
“妖妃?”天赐缓缓开口,面具背后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语调挑衅:“别来无恙。”
小玉脚步不停,向前迈去,狠狠看了天赐一眼,总有一天,她会将此人碎尸万段。
余光一抹,幽幽胆怯的脸不停的抽搐,面色煞白,不住的将脸撇向他方,似乎在遮掩那嘴角的一丝淤青,她闪烁不定的目光,像是受到了惊吓,却又感觉她掩饰的不单单是那点伤,凭着她蛮横不讲理的性子,见了自己,没嚷着要杀自己,倒是挺奇怪。
小玉哼哼,这二人倒是天生一对,一个是她的宿敌,一个是杀害她孩子的凶手。
小玉不语,与其擦肩而过,她耽搁不了那么久的时间,具她的判断,君墨根本没走,定然在赤练岛。
“我们擂台见。”天赐不怀好意的抬手,做出一副拜拜的姿势。
“待会儿,进了地府,面见你的父皇,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吗?”天赐侧目看了一眼怀中惊吓过度的人儿,“溺爱”的捏了一把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疼的幽幽差点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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