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只觉得阳光有几分的刺眼,就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最新章节。看着从窗户照射进來的光线,她不禁的又是眯了眯自己的双眸。这阳光是在是太过耀眼,让她睁不开双眸來。
墨凉约莫能够猜到,现在估计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不过,让她好奇的是,魏紫竟然沒有到她房里來,将她叫醒。这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墨凉也并沒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的起居生活其实也未必一定要魏紫來照顾,只是魏紫那家伙一定要照顾她罢了。
墨凉从软榻上起身來,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睡意的眼眸,打了一个呵欠之后,又是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她才从软榻上走下來。换上一身行动方便的衣衫,她向來都不会穿那些绫罗绸缎,因为对于她來说,那些衣服要是行动起來,都碍事得很,她当然不会去穿。
将墨色的秀发随意的扎了起來,才不过刚刚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急忙忙的朝她这里跑來。她认得这个脚步声,知道是魏紫那个家伙。而魏紫这么紧张,倒是让墨凉有几分的好奇。不过又是想想,觉得一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也就不去在意了。
待到魏紫猛然的将房门推开之时,还未等墨凉转过身子去看她,她便是已经跑上前來,气喘吁吁的对着墨凉说道,“小姐,小姐,那吏部尚书说是要來小姐的房间搜查,而现在已经朝这边过來了!怎么办啊?”魏紫此刻已经紧张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墨凉看着魏紫这样子慌乱的神情,依旧冷静得淡淡说道,“你紧张什么?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过來搜查我的房间?”难道她墨凉的房间,是他们那种家伙想要查就能查的么?而且这个什么吏部尚书又是个什么家伙?就算楚庭川想要搜查她的房间也要看她的心情。
魏紫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这么问,怔然了一会之后,才回过神來,急忙的回答道,“吏部尚书就是那秦琪的父亲,秦琪在昨天晚上被人杀了,她父亲怀疑是小姐你下的毒手。所以想來小姐你房里搜查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魏紫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指控是墨凉做的。
墨凉听到魏紫这般说,倒还是那么的淡定,似乎这件事情压根就和她沒有任何的关系一般,就算有人要搜查她的房间,她也沒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她只是缓缓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后就是转身走到了桌案旁,坐了下去,对着魏紫吩咐道:
“魏紫,去泡茶,我可要好好的看看,要來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做出这么大的动静。”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指尖轻轻的敲了敲桌案,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惬意的模样。魏紫看到自家的小姐竟然这么的平静,倒是有几分的吃惊。
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小姐沒有做的事情,就算是吏部尚书,五皇子也不会让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枉小姐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沒有证据那吏部尚书就沒有能力能够指控秦琪就是小姐杀的。想到这里,魏紫就是乖乖的听从墨凉的吩咐,前去沏茶了。
墨凉就不相信,那个什么吏部尚书就这样子过來,就确定能够抓到她墨凉什么把柄?不过说來,楚庭川那个脑残竟然就让那家伙就这么进來,搜查她墨凉的房间?嘁,楚庭川就这样子的家伙,那五皇子的身份压根就是一个摆设么?都拦不住一个吏部尚书。
魏紫还沒有将茶沏好,那吏部尚书和楚庭川便是已然來到了墨凉的房门前。因为墨凉吩咐了不让魏紫将房门关上,所以他们两人一到墨凉的房间门前,墨凉就已经看到他们两人了。虽然墨凉只要听脚步声就已然知道有人往她这里來,不过这也并不碍事。
看着吏部尚书旁边的楚庭川,墨凉便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看楚庭川这般模样,很明显并不是他这个五皇子并不能将这个吏部尚书拦在门外,反而像是有什么目的一般,才让这个吏部尚书闯了进來,连他这么一个皇子侍妾的房间都能够随意的观摩了。
不过,墨凉可不管这个楚庭川有什么目的,就单单凭这个吏部尚书,还拿不了她墨凉怎么样,她也不会让楚庭川的达到什么目的。她自然是早已有准备才会如此自信。
吏部尚书看到墨凉的房门开着,望眼过去,就是看到墨凉慵懒的坐在桌案旁,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似乎无论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与她沒有任何关系一般。
墨凉瞥着楚庭川,神情凉薄,语气带着几分淡漠的说道,“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來小女子的房间是否有什么大事?若是有事,不妨进來里面谈谈,这样也比较好说话不是?”虽然她的视线是看着楚庭川的,不过她的这番话却是对着那吏部尚书说的。
楚庭川自然是注意到了墨凉的视线,不过他却好似装作并沒有发觉一般,仍旧是站在那吏部尚书的身旁,与那吏部尚书站在房门外,不知晓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目的。
墨凉当然不会介意楚庭川这样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楚庭川打着别的主意了。只见她缓缓的抬起手來,唤了一声,“魏紫,沏茶!”魏紫听到墨凉的叫唤,就是赶紧的将自己刚刚沏好的茶端了上來,放在了桌案上。看着吏部尚书似乎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