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语夕渐渐苍白起來的脸。葛逸凯不仅沒有半分怜惜。甚至笑得更加诡异:
“你的男人和莫名一起联手对付我。我好不容易辛苦创立起來的名阁毁于一旦。还有飞鹰……飞鹰现在留下來的人数不到原來的三分之一。他们这样对我的时候。为什么沒有想过要放过我。”
语夕依然咬着唇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辰大叔和莫名确实用了一些算不上光明的手段去对付名阁。可如果他不是飞鹰的老板。他们怎么可能那样去对他。
本來就是他犯罪在先。而且。他们的人三番五次要抓她。也伤了慕辰大叔。
慕辰大叔是个记仇的人。他不可能让这样的危险存在于世界上。只要会威胁到她。慕辰大叔一定会亲手除掉。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能怨谁。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他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忽然一顿。只是浅浅笑了笑。又开始伸手去拉她的拉链。
“不要。不要。”她又疯狂挣扎了起來。
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不要对不起慕辰大叔。这一生。她只想做慕辰大叔的女人。
“你敢。你敢这样对我。我……”
“你怎么样。”说话间。他已经把她的长裤拉下一半。露出她可爱的小内内。
语夕吓得大气不敢透一口。用力咬了咬下唇。她忽然伸手摁上左腕上的手镯。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后。手镯里的天蚕丝被她拉出來一小段。
在葛逸凯有所反应之前。她迅速把天蚕丝压在自己脖子上。抬眼看他。一脸坚决:“你敢再乱來。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看着压在她脖子上那根纤细而锋利的天蚕丝。葛逸凯脸色变了变。手上的动作总算停顿了下來。
他垂眼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才有轻笑道:
“傻丫头。你最怕疼了。知不知道天蚕丝割在脖子上会是什么情形。它会割断你的血脉。割破你的皮肉。那时候你会疼得想尖叫。你不敢的。”
“你试试我敢不敢。”她只是轻轻往脖子上用力。白皙细嫩的颈脖上顿时出现一道猩红的血痕。
“住手。”这次。他真的变了脸。慌忙松开她的腿。退了两步:“你别乱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其实语夕心里完全沒有底。她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乎她几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这条命。
但是。现在看他这样。她总算有了几分把握。
她从床上爬了起來。跪在那里。依然看着他:“你往后面退去。退远点。快。”
葛逸凯犹豫了起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狠得下心对自己动手。
但她脖子上那条血痕却明显在滴着血。看她刚才拿着天蚕丝用力往脖子上压下去。手上完全沒有半点迟疑。这份狠劲。就连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
跟展慕辰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她的心也狠起來了吗。就连对她自己也一样。
他深吸了两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唇角的笑意隐去。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了起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你离开这里吗。”
语夕根本不求他放自己离开。她只怕她的清白毁在他手里。
这辈子。除了慕辰大叔。谁也不能碰她。
看他走得足够远了。她才送了点手上的劲。让天蚕丝收回了一半到镯子里。
她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只要他敢乱动一下。她就会把天蚕丝拉出來重新抵回在脖子上。
他们俩的距离至少有七八米。就算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她。
再次松了手上的力度。把天蚕丝放回镯子里。她才站了起來迅速拉上裤子的拉链。连腰带都沒空理会。只是把扣子和拉链弄好。
她从床上爬了下來。再次把天蚕丝拉出。压在自己脖子上:“跟我出去。把洛影放下來。”
葛逸凯似在想什么。眸光闪了闪。他点头:“好。我跟你出去。”
说罢。向她走去。
可语夕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她忙退了好几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你去开门。”
葛逸凯无奈走到门边。把门推开。往室外走去。
语夕跟在他身边。始终与他保持着十步之外的距离。
她知道他身手好。他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她不敢靠他太近。就怕他忽然回过头來对付她。
这次如果再落在他手里。他绝对会把她的手镯扔掉。再想拿性命去威胁他。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洛影看到她出來。见她连裤子的腰带都沒系好。他痛得浑身轻颤。又拼命挣扎了起來:“语夕。你怎么样。他有沒有对你……”
“沒有。”她摇了摇头。一不小心触碰到颈边的天蚕丝。又一道猩红的痕迹出现在她细嫩的脖子上。
她疼得想尖叫。可是在这时候。她半点都不能示弱。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看着葛逸凯:“快放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