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扑克是欧阳依依发明的。之所以说它万能。是因为你既可以把它当麻将玩。也可以当棋子下。当然。还可以像普通扑克一样赌博。
闲來无事的时候。雨筑里那些人就喜欢聚在一起滚床单。。玩扑克。
从前语夕都要赖着和欧阳依依组队。但鉴于有欧阳依依在的队每次都会赢。后來的后來。依依只能当裁判。不许参与赌博。
那天晚上。他们玩起了“杀人游戏”。
按照最简单的方法。每个人手里各拿了一张牌。依依依然是裁判。这次。她指定了拿到黑桃A的是凶手。
第一轮开始。在各人闭上眼睛。依依数到十后。大家把眼睛睁开。依依指了指莫名:“你被杀了。”
莫名红了红脸。“这次不用猜了。一定是阿谨杀的我。”
原因很简单。昨晚他连杀了阿谨好几次。让他几乎连小裤裤都要被扒下來。他绝对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阿谨一定会找他开刀。打击报复。
鉴于沒有被问问題的人不许说话不许辩驳。南宫谨虽然气得涨红了一张脸。但还是耐着性子沒有说话。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口气。
欧阳依依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莫名稍安勿躁。她看着坐在莫名右侧的宫无遥:“你觉得谁是凶手。”
“阿谨。”宫无遥看着南宫谨。一脸贼笑。“沒有原因。今晚还想看他跳脱衣舞。”
依依翻了翻白眼。“正经点。”
无遥摊了摊手。“我很正经。就是阿谨。”
南宫谨冷冷一哼。不说话。
欧阳依依顺着宫无遥的右侧。看向毕洛:“洛洛。你认为呢。”
毕洛看了看莫名。又看了看南宫谨。视线最后落在叶凯欣身旁的语夕脸上。犹豫了几秒钟。她忽然说:“虽然我有点怀疑语夕。但。我怕被她打击报复。还是阿谨吧。”
南宫谨额角挂满黑线。
“你呢。凯欣。”
“基于有杀错沒放过的原则。这一轮还是先把阿谨杀掉吧。”顶多杀错了跟他道个歉。
几个人给她送去了一记白眼。什么原则不原则。这里的人有哪个看不出來她那双贼眼一直往阿谨身上瞄去。这色女肯定是昨天晚上沒看过瘾。现在还想再看一遍。呸。虚伪。
南宫谨向众人投去一记感激的目光。他真的是冤枉的。
欧阳依依看着语夕:“你呢。”
语夕咬了咬手指头。看着南宫谨。甜甜一笑:“我想看你的胸肌。”
南宫谨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迎上欧阳依依的目光。“语夕宝贝想要看。那就让她看吧。我随意。”
“不申诉。”
他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为了我的语夕。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区区一件衣服算得什么。”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相信。拿爱与我回应……”
“手机铃声关掉。”欧阳依依脸色一沉。“给我正经点。”
莫名揉了揉额角。“我不是故意的。”也沒看是谁來电。直接把來电摁掉。把手机扔在一旁。
“好吧。既然被告不愿意申诉。那大家做表决。同意处决阿谨的举手。”
欧阳依依这话刚说完。只有叶凯欣举起了手。她看了看左右几个人。额线顿时拉长。
刚才不是大家一致认定是阿谨吗。怎么只有她一个人举手。她看着无遥。以眼神询问:为什么。
无遥耸了耸肩:人家阿谨是为了语夕才不申诉的。万一错杀良民怎么办。
接收到叶凯欣不悦的目光。毕洛摊了摊手:我被那首《我愿意》感动了。我不想错杀好人。
语夕直接别过脸不看她。任由她的视线将自己肆意射杀。
最后。欧阳依依宣布:“好吧。既然只有凯欣一个人同意。那。三比一。阿谨暂时安全。莫名脱衣服。”
莫名瞪了一脸无辜的南宫谨一眼。冷冷一哼:少得意。下回等我当杀手。第一个就要先杀掉你。
南宫谨看着大家:下回我要是第一个被杀。杀人的必定就是他。懂不。
嗯嗯。懂了。。几双眼眸回应着他。
“快脱。墨迹个什么劲。”欧阳依依催促着。
莫名不再表达什么。在几双色迷迷的眼眸下。修长的手指落在衬衫的扣子上。几下就把衬衫扒了下來。露出肌肉饱满的胸膛。
哇哇。好性感。好想摸一把哦。
好想和他滚床单哦。
太迷人了。
好想咬一口。
凯欣你流口水了……
“咳咳。”欧阳依依重重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说:“现在。死者挺尸。其他人闭上眼睛。”
除了莫名。其他所有人均闭上双眼。又听到依依在说:“杀手睁开眼睛。开始杀人。”
莫名脸色怪异。但还是忍着沒有说话。他是“死者”。要“挺尸”。不能“诈尸”。所以。一不能说话。二不能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