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那天在安都雷家的护院叫我萧少夫人的场景,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说,怎么那么眼力劲那么不好,那么容易认错人。顿时我听见了下巴惊得掉在地上的声音,这玩笑开大了吧。我什么时候成了萧藏枫的未婚妻了,我怎么不知道,这萧藏枫,真会败坏我的名声,不行,这个谣言要是一天不澄清,我怎么做人啊,以后还要不要找男朋友了。真是越想越生气,于是我干脆一把抢过雪原五豹手上的画轴,三下两下就撕成了碎片,笑道:“五豹前辈,我想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是萧藏枫的未婚妻嘛,我跟他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人,这藏枫公子家大业大,又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我才高攀不上,你们可不要乱说啊。”雪原五豹因为没有防备,所以才给我夺了画轴,现在又见我将画轴撕碎了,当然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又觉得这毕竟是我和萧藏枫之间的事情,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看着我吹胡子瞪眼,表情可爱极了。
缥无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画纸碎片,见那个叫惜惟的也弯下了腰,冲他笑了笑,扬了扬手上的画纸“这幅画已经坏了。”惜惟弯腰的动作僵了一僵,眼睑垂了下去,缥无似乎心情大好,转头看着我:“你要记得这是你说的。”被他那样的眼神一看,我才稍微意识到,这个缥无到这里,或许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要是借由他的嘴在江湖上澄清的话,到挺有说服力的,于是我当下冲他笑得灿烂无比:“我当然记得了,不过你可要帮我说说话,告诉别人,我可不是萧藏枫的什么未婚妻,这种玩笑实在开不得的。”缥无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望向身边的一些人,视线却在惜惟的身上留了好一会儿,又若无其事的离开,嗬,这倒有趣了,怎么突然之间觉得这个缥无好像是对那个叫惜惟的特别感兴趣呢?惜惟,惜惟,心中莫名的感觉又来了,怎么我就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呢。
缥无的视线转了一圈,才重新落回到我的身上,笑道:“你的话我会带给枫的。”枫,也不嫌肉麻,我动了动嘴唇,瞳孔一缩,连忙往旁边一躲,一团白影就那样带着雷霆之势从我的身侧砸了过去,我定睛一眼,只见惜惟手里托了雪球,脸色也些不太好,说话的语气也阴沉了下来:“不是说要玩球的吗?还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靠,我得罪你了吗?怎么一上来就对着我打,我脸色一冷,连忙团起一团雪,正准备朝惜惟砸过去,却见雪原五豹哈哈笑了起来,大有一副幸灾乐祸的意思:“还没有开始比赛,他们就开始内讧,我们兄弟今天可是赢定了。”哼,想得倒美,为了这场比赛,叫惜惟的,姑奶奶今天忍你,硬生生的将快要脱手而出的雪球收了回来,我冲雪原五豹一笑:“五位前辈说的极是,还没有开始比赛,我们怎么会内讧呢,惜惟你说是不是呀。”
合力将场地布置了一下,竖了几个木桩作为球门,一场角逐在雪地上瞬间展开,雪原五豹毫无疑问的为一组,而我们这个组,却是我,惜惟,缥无,海遥期和他的随从那个叫残剑的家伙了。雪原五豹不愧是几十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其默契度可见一斑,于是乎,我方连连失利,不过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也还真是变态,就听我这个半吊子那样乱七八糟,胡言乱语的说了一通,提起球来比我还专业,如果可以,我真想将他们脑袋劈开来看一下,他们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
一团雪影朝我飞了过来,我眼一瞪,冲上去:“看我的倒挂金钩。”凌空一个后翻,伸腿一踢,雪球立即飞了出去,闪电般没入了对方的球门,被摔得支离破碎。传球给我的是海遥期,我一激动,男女界限就没有那么清晰了,连忙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搞得海遥期一个大男人就那样在我面前面红耳赤。不过我当时倒是没有看见,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见球又飞了起来,连忙又跑开,球被残剑抢着了,残剑护主,便将球传向了海遥期,海遥期似乎没有看见,还站在那里发呆,我一急,连忙喊出了声:“你这个呆子,球飞过来了。”经我这一喊,海遥期才回神,却被惜惟抢了一个先,一个凌空侧勾,雪球势不可挡的冲进了对方的球门,“唉!”一阵失落的叹气声响起,我开心的冲惜惟伸出了大拇指,惜惟微微一笑,随即跑开。
就这样,一场比赛下来,我累得几乎瘫倒在地上,就着水袋喝了一些水,雪原五豹在耳旁像五只叽叽咋咋的麻雀一样闹了起来:“哼,小丫头看见了吧,我说了我们兄弟五人准赢。”“就是,就是,还是我们最厉害。”“哈哈,雪原五豹一出,谁与争锋。”“小丫头认输,小丫头认输……”“我们雪原五豹宝刀未老。”我头上降下一头黑线,但看着雪原五豹开心得就像小孩的孩子,我突然觉得觉得这次输得很值得,一巴掌拍在大豹的肩膀上:“我就说了嘛,雪原五豹肯定是最厉害的,我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对手。”“嗯”雪原五豹点了点头,一副很受用的表情:“小女娃就是会说话,既然雪豹爷爷赢了你,你又是个小女娃子,传出去江湖上未免笑我们雪原五豹以大欺小,爷爷今天就送你一件礼物,如后要是遇上什么麻烦,爷爷一定帮你解决了。”
“这……这不成的。”我连忙站起身摆了摆手,却还是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