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外,黑衣女子浅笑着看向旁边的月弄寒道:“怎么样,确定是她了吧。”月弄寒斜倚在墙上,语气里有一丝欣慰:“是她……”说到这里,语气忽的凌厉起来:“你把她怎么了?”黑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想见她吗?”月弄寒一眨不眨的看着黑衣女子,双手在身侧死死的握成拳头:“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得话,我不会放过你的.”“呵呵”黑衣女子讥诮的笑了起来:“男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却还妄想着保护别人,你啊,活得真是悲哀。”月弄寒又咳了起来,脸上逐渐升起了一丝凄艳的红色,黑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身边的月弄寒:“你要见她,先吃了这个。”
月弄寒的眼睛里闪现出一种奇异的颜色,冷声问道:“这是什么?”黑衣女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娇声连连:“毒药啊?敢不敢吃,不敢吃就算了。”边说边作势要走,月弄寒伸手拦住他:“是不是只要我吃了这个,你才会让我见她。”
“当然。”那女子毫不犹豫的回答,语气却略带戏谑和另有玄机。“那好。”月弄寒伸手从那黑衣女子手里抢过药,没有丝毫迟疑的就吞下肚去。饶是那女子,眼里也有了一丝震惊,好一会儿才道:“果然爽快,那我便如你所愿。”那黑衣女子便说边伸手在铁墙上敲了起来,先是轻轻的敲了三下,然后中指曲起,在墙上画了一个符号,又重重的敲了两下,那原本完整无缝的铁墙竟自中间慢慢转开了一道铁门,月弄寒一见,连忙从铁门内钻了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女子眼中闪过的狠辣与无情。
听到有声音,我慢慢地转过头去,却看见在红纱飞舞的间隙里,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冲了过来,“啊”我尖叫一声,厉声道:“不准过来。”脚步声在床前硬生生的止住,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是月弄寒,芙蓉,你有没有怎么样。”我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是月弄寒,月弄寒怎么会在这里,他的伤治好了吗?或许是我没有回答,突地,幔帐被一只手挑开:“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我……”语声忽的戛然而止,“啊”我尴尬的尖叫出声,又急又气:“你这个色狼,你给我转过身去。”月弄寒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潮红,慌忙转过身去,大踏步地走到铁墙前,重重的拍了拍,怒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铁墙上突然开了一扇巴掌大小的窗,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不想干什么?帮你呀!”我愣了一愣,那女子在说什么?帮月弄寒?帮月弄寒什么?忽然,我想是想到了什么?心下一凉,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辣。“你什么意思。”月弄寒的声音也止不住的沉了下来,那女子的声音咯咯咯的响起:“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现在帮你,让你们做一夜夫妻,你可不要浪费了我的合欢散和暖情香。”
合欢散,我呆了一呆,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春药的名字,春药!那么吃了这东西的是我还是月弄寒,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忍不住叫了起来:“喂,我跟你说啊,你最还放了我,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那女子冷笑一声:“凌汐池,你省点力气好好服侍我们的月公子吧!咯咯,只不过若是等一会儿萧藏枫来了看到你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不知道会怎么想,好了,**一刻值千金,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见那那女子就要走,月弄寒忽的怒吼一声:“站住。”你这个蛇蝎女子,你快放我们出去。”“蛇蝎女人?”那女子不怒反而笑了:“真是要谢谢你的夸奖,我若不这么蛇蝎心肠,你会那么容易抱得美人归,照理说你还得感谢我不是吗?”说完以后,那女子丝毫不理会月弄寒,毫不留情的将铁窗给关上了。
我的心瞬间跌倒了谷底,这件事居然和萧藏枫有关,靠,肯定是他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害得那女人把帐算到我的头上,我冤不冤啊!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一个人吃了什么狗屁春药,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月弄寒跟我一样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沿着墙壁不停的拍打着,渐渐的,拍打声越来越急促,月弄寒也显得越来越烦躁,到最后竟然是不顾一切的踢起墙来,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却根本就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叫月弄寒,心在不停的抽搐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根本就不敢去想。
这时,只听铁墙在一阵剧烈的震动却还是完好无损之后,月弄寒突地转身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拉开了幔帐,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恐惧立即填满了心间,惊声尖叫道:“月弄寒,你……你不要乱来啊!你……你一定要克制住。”月弄寒的脸已经涨成了血红色,眼睛里闪着炙热的光芒和深深的**,就连抓住幔帐的手也是不停颤抖的,我握紧了拳头,紧紧的盯着月弄寒的一举一动,却觉得被那四处蔓延的熏香熏得头昏脑胀,一幅幅旖旎,香艳的画面不停的闪过脑海。
“芙蓉。”这时,月弄寒声音沙哑的低唤了我一声,只是那缠绵入骨的呼唤却让我的心里敲响了警钟,我连忙挥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见月弄寒一把抓住了扣住我的手的铁链,声音粗重低沉:“你不要怕,我帮你弄断这铁链,你打晕我。”可是月弄寒的手一触碰到我的手腕,那从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