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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思(1 / 1)

耳边滴水之声滴滴答答,宴安低头沉思不语。半晌,缓缓立身走到石像之前,划破手掌,滴血以饲。

无半分动静。

乃东幽幽叹了一口气:“哎,总得要试试。”说吧推开宴安,也划破手掌,滴血进去。原本安静的石像微微颤动几分,连带着龙眼转了几转,没把乃东吓个半死。见有门路,乃东心一横,把口子划得更大了些,那石像也变得很不安分起来,簌簌抖落着灰尘。

宴安在后头轻轻扶住乃东,大量的失血让乃东原本孱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眼见得那石像渐渐挪移开去,似听得外头有一些大的响动,乃东回过头去看向宴安:“水闸开了?”宴安点点头,眼中却流露出更为深沉的心疼之色。乃东死乞白赖的抬手去碰宴安的脸,无奈是在有些无力,又垂了下来。

原本乃东的毒发是明后两天,可这一番元气大伤,再加上之前那一番内力消耗,竟觉得身体中的钝痛又变的清晰尖锐起来。还不等意识有所反应,已是两眼一黑,不知人事。

怀里的女子脸色苍白,宴安眼疾手快的扶住,只觉她的体重轻的有些难以想象。多日来虽说行止一处,言语,咳,略有轻浮,但两人是在是算不上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小心包好手上的伤口,自己半靠于石壁与乃东做那肉垫,脱下外袍盖在了乃东身上。

面无人色,青筋暴起,手无意识的紧握,可想是受着怎样的苦楚。以前也曾见过乃东毒发,那是不过有些诧异心疼,远不如此时来得感同身受。可怀里的人儿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婴儿,若是忽略紧缩的眉头和蜷成一团的姿态,的确算得上是一场好眠。

宴安小心的输了些内力过去,轻轻拍着乃东的背,突然也觉得疲倦非常,如果像这般沉沉双双睡去,忘却那些权力纷争与天下苍生,也算是一件及其幸福的事。嘴角自嘲地向上划出一个无奈的弧度,宴安理理心神,继续受着乃东。突然又想到怀里的家伙一向有备无患,便往乃东的怀里掏了掏。

宴安很是鄙视自己的无能,不过,咳,无意的,不小心的,碰到了几下她的身体,至于如此脸红心跳么?不过十四的年纪,甚至还未及笄,又连着那么多年的病痛,发育的是在算不上多么,额,傲人,不过,那么,那么,宴安火烧一样的脸慢慢消散,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储位之上,阅人无数,即使逢场作戏,也不该这般青涩才对。宴安很气愤。

待到掏出药丸,宴安又发了愁。这,昏迷不醒,牙关紧闭的,别说吞药丸,就是喝口水只怕也是喂不进去的。宴安手拿着药丸,左比右比,似下了决心要把场子找回来,即使在无人的情况下,堂堂太子殿下也不该如此。宴安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把乃东的头掰了过来,含着药丸便吻了下去。

少女的唇瓣柔软细腻,带着常年熏染的药香,丝丝沁入宴安的鼻腔。乃东的药丸做的极好,入口即化,却并不如平常药类苦涩,只是增加了喂的难度。宴安在心里回忆了一番乃东上次给自己的伤药,觉得那水准实在比不上这一颗,便为自己找到了借口,要乘此好好讨点利息。

洞中昏暗,滴水之声声声可闻,宴安的心也在此刻砰砰跳的欢脱,少女体香带着雪后初请的清新凌冽,连带洞中原本湿闷的空气也变得干净清爽起来。乃东似乎也觉得了些不对劲,在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却碍于宴安的劲道,没有挣脱开去。最后宴安还是小心的放开了,原本苍白的唇色此刻变得粉红,如同春天的落樱般带着最最绮丽的梦。宴安用唇细细吻着乃东的额头,似想用嘴边的热度把她的眉头吻平。小心揽了她入怀,原先的绮思已然退去,拥着一夜好眠。

------题外话------

这种东西最难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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