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非我宗门所害。”男子的声音夹杂着雄浑的内力扩散而去,“你若执意要拼个你死我活,绝对讨不到好处,难道你要这么多盟友陪你葬送在天香国?”
“停手!”一声大喝,一抹黑影冲天而起,与金鹏之上的男子遥遥相对,正是莫谒,“明三公子,一个担保就能抵下老夫四弟一命么?”
普天之下,能被称敬称为公子的,唯有佛仙一水天主的七个儿子。此人无疑便是佛仙一水天主第三子——明奕。
“难道便因此,就要损敌三千,自伤五百么?”明弈冷声道,“本公子向你保证,五日之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莫谒沉默了片刻,目光扫过下面的血流成河,尸骸一片:“好,明三公子。五日之后,你若给不了老夫满意的答复,老夫必然亲上盘古山,请来你佛仙一水压制不住的人,讨回这一个公道。届时,恐怕不会是如今这点风雨。”
莫谒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飞跃远去,而闯入天香国的人武林之人也通通撤退,天香国的人并未阻拦。
莫谒带的人来去如风,然而天香国却是一片狼藉,血腥弥漫。可是,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人,不需要有人吩咐,已经有人收拾残局。
明弈没有离开,而是身子一纵,从金鹏之上飞跃而下,几个呼吸间落在了天香国主殿——明霞宫。
容夙唇角一扬,带着伊水云跟了上去,却也是最后赶到之人,就连伤势未愈的萧逸远都比他们早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弈脸色很不好看,目光扫过众人,落在月如风的脸上直接问罪。
月如风却是丝毫没有在意,而是淡淡的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很清楚。”
“你——”
众人诧异月如风对明弈的态度,更加诧异明弈竟然没有对月如风发作。
“三公子,天香国必然有细作。”阳天开口道,而后目光略微在容夙的身上一扫,“也或许,这主谋之人便就在天香国之中。”
明弈是怎样的人,在佛仙一水那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爬出来的人。怎么会不懂阳天的意思,然后他却没有对容夙厉色相向,而是不咸不淡的看向容夙:“东云国务繁忙,陛下还能忙里抽闲赶来凑这选香之赛,委实让本公子诧异。”
“若是东云事事都要朕做主,连几日都少不了朕,朕也就可以退位让贤了。”容夙唇角笑意不减,而后将一进殿内,就浑身不自在的伊水云楼的更紧,紫眸柔情缱绻的看着伊水云,“江山固然重要,然则红颜更美好,佳人若失,难再求矣。”
明弈犀利的目光顺着容夙,落在伊水云的脸上,盯盯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半真半假的笑道:“没想到,世人眼中的最是无情的东帝陛下,原来竟然是一颗痴情种子。”说着又话锋一转,“只是,据本公子所知,云香主似乎本就是东云之人,陛下既然情之所系,又何苦绕这么大个圈子?”
言外之意便是,你早纳入后宫不就得了,非要跑天香国一趟,还不是别有居心?
“朕一个不慎惹恼了她,谁知她会一气之下,就跑进了天香国。”容夙也是一脸无奈与宠溺的看着伊水云,那模样就是一个纵着淘气妻子的痴情相公。
伊水云心头一阵冷悸,这样的容夙让她浑身不自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配合他演戏,做出一副又是余怒未消,又是羞涩甜蜜的小女儿之态。
对于这二人的打情骂俏,看在个人眼中意义完全不同。尤其是配置萧逸远的寒烟,因为她是唯一知道伊水云真实身份的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就连萧逸远都不信。
因为萧逸远知道伊水云体内有水明珠,在水中绝对是如鱼得水。然而,那一日却差点溺毙在水潭之中,加上他也曾暗地查过云若水,得到的消息有证有据,云若水是容夙自小的青梅竹马,保护的甚是紧。
“本公子今日赶来,是又要事。”明弈在容夙与伊水云身上看不出半点破绽,于是眸光一转,示意所有侍婢退下后,才道:“天灵台十七年前频频示警,让宗门人心惶惶,父亲大人不得不打开先祖留下的锦囊。锦囊是先祖飞升之日留下的警言,先祖批示,将有妖女降世,祸乱天下,乱我宗门。”说着顿了顿,目光又淡淡的看了一眼玉倾宇,“原本十七年前,占长老已经根据天象找到了妖女,宗门委任玉清宗,可是十年前,天灵台再次示警,妖女未除,大哥亲自动手,本以为已经斩草除根,然,自六个月前到如今,天灵台摇摇欲坠,父亲大人断定妖女仍在世。故而父亲大人传令,五宗之人,三日之内,将年芳十七的少女,统统彻查,不可遗漏,上报宗门。”
明弈的话让伊水云莫名的生出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慌。
似是感觉到了伊水云的不适,容夙揽住她腰肢的手更紧,让她不得不将小脸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被这清冷的白色曼陀罗花香萦绕,伊水云顿然觉得心头一松,有一种隐藏在心底难以理解的心安。
“东帝陛下,雷枭之死甚为蹊跷,陛下素来睿智过人,此事便委托东帝费心。”明弈看向容夙,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