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睿拿着义诚春季时装秀的邀请函回家,回到房间后,首先搂着娇妻亲吻,
“以前你很排斥出席公众场合的,为什么现在如此热情,”他扬起手中的邀请函,似笑非笑地问怀里的若桐,
“不好吗,”若桐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微笑地反问他,“有一个这么美丽又热情的老婆,你不开心吗,”
虽然她起來温和无害,但她眼里的那抹狡黠,还是让敖睿看得一清二楚,她这么积极,难道是因为张曼,因为张曼而吃醋,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情瞬间如烟花绽放,狂喜得几乎不能自已,
“开心,”他重新搂住她,朝她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不如我们去沙龙吧,我让那里的化妆师把你打扮得比现在更漂亮更高贵更优雅,”他诱惑她,
“那是自然的,好歹我也是赫赫有名的敖氏总裁夫人,”若桐丝毫也不客气,
敖睿的眼里溢出柔情的笑意,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桐,认识你这么久,我第一次觉得你这么可爱,”他那醇厚的噪音,带着一丝真诚,一丝玩味,还有一丝欣喜,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一点也不可爱,”若桐皱起眉头,不悦地反问他,
他认真地凝视着她,低嘎道:“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谁……谁吃醋了,”被揭穿秘密的若桐,别开脸,红着脸否认,
他咧开嘴,笑得非常开心,“你注意到了吗,你刚才说话结巴了,这说明你心虚,你为什么心虚,证明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他对她循循善诱,
“我沒有,”她的脸更红,仍然是死鸭子嘴硬,
敖睿埋进她幽香的脖子亲吻她细嫩的肌肤,柔声地咕哝道:“每次都是我在吃醋,好不容易让你也体会到我的痛苦……”
他发自肺腑的话,瞬间让若桐怔住了,她沒有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如此坦白,
然后,她用小手主动圈住他的腰身,如棉花般柔软的笑容,出现在她原本倔强微怒的小脸上,
当管家來到他们虚掩着的门的房间准备唤两位主人下去吃饭时,看到的是一副两位主人紧密拥抱在一起,热烈拥吻的激情画面,
老管家匆匆低下头,聪明识时务地退下,
义诚春季时装秀开幕的那天,若桐才刚挽着敖睿的手走进会场,人群中立即引起一阵躁动,
这是敖睿的孩子流产后,敖睿第一次携同娇妻出席公众场合,
若桐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裙礼服,与敖睿的黑色西装相衬般配,她的脸上施着淡淡的薄粉,将她衬托着出水芙蓉,与同样木秀于林的敖睿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说不出的契合之感,
正在忙着现场工作的张曼,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这对金童玉女的存在,当看到他们脸上幸福甜蜜的笑容时,她手中的文件已经被她紧紧握起的手给揉皱了,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美艳的脸上出现了无数条狰狞的恶痕,
难过的人不止张曼,还有比敖睿和若桐先到的高奕泽,在看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敖睿身边的若桐时,他的整张脸都是黑的,那满腔的愤怒和痛苦,就像身体里藏着一个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脑海中出现前几天他打电话给若桐的情景,
“若桐,你要回他身边吗,”
“是,我原谅他了,”若桐的声音柔和轻软,但包含着无比坚定的决心,“所以我不打算走了,”
若桐也在人群中搜寻着张曼的身影,在T台下面,她看到了张曼,
只见张曼穿着一套银灰色的长裙礼服,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着玲珑有致,灯光照在她身上,使她礼服上的鳞片银光闪闪,折射出一种耀眼的光芒,
当触及到张曼眼里那抹铮狞的神色时,若桐立即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果然,张曼是喜欢阿睿的,她的忌妒,她的不甘,使她周身弥漫着一团黑色的气息,与她身上那袭高贵优雅的银色长裙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若桐暗自庆幸,幸好她今天來了,
当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中各个角落的时候,若桐无意中看到了高奕泽,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紧紧地盯着自己,她有一种心虚的感觉,立即垂下了脸,
敖睿也看见高奕泽了,他的眸中掠过一丝阴鸷的色彩,随后当着高奕泽的面将若桐搂得更紧,并低头亲吻她,而后似笑非笑道:“今晚的熟人很多,”
“是啊,今晚的熟人真多,”若桐也嘲弄道,
敖睿云淡风轻地耸耸肩,“我说过,我对张曼不感兴趣,”
“我也说过,我与高奕泽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若桐也撇得一干二净,
对方的意思,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为了彰显我是你的,你要不要做一些挑衅性的暗示,”他诱惑她,
挑衅性的暗示,若桐不解地看着他,
敖睿眼里有一抹玩味深浓的笑意,随后用食指指向自己的脸颊,
若桐立即明白过來他想做什么,“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