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仪,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脸到底是怎么被弄成这样的,你自己跑去勾引别人的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这能怪人家吗,你凭什么把气出在我身上,”蒋琴不甘而愤怒地斥骂懒洋洋地斜卧在转椅上的何雪仪,
曾经被钱芳华刮伤脸的屈辱,令何雪仪的散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蒋琴和温世和同时清晰地看到,何雪仪此时的眼神,就像一把突然在黑夜中伸出的锐利匕首,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蒋琴的话,无疑是提前为自己按下了危险开关,
然后,何雪仪冷声对架住蒋琴的那两个男人说:“马上动手,”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顿时令室内的温度凝结成冰,
“何雪仪……”坐在轮椅上的温世和两眼噙怒地瞪着何雪仪,“你不要太过分了,”
何雪仪置若罔闻,用眼神示意那两个男人动手,锋利的刀深深地探入蒋琴的肌肤里,蒋琴的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看到温世和震惊,恐惧,愤怒,无奈,绝望的那双眼睛,何雪仪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慢悠悠地从转椅上起身走向温世和,目光看向正在接受酷刑的蒋琴,不但沒有丝毫同情,反而掩嘴咯咯地奸笑,
“温世和,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记得当初你害我的时候,你可是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呢,又是你自己说的,轻视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如今在你老婆的脸上刮多几道刀痕,不过是加了一点利息罢了,”
“何雪仪……”温世和握起手中的拳头,额上青筋暴动,那眼神仿佛想把何雪仪生吞活剥,
“至于你,”何雪仪停顿下來,故意给他想像的空间,“放心,我不会刮你的脸,”她要温世和看着破相丑陋得像个鬼一样的蒋琴慢慢地在极端矛盾的心理中崩溃,男人嘛,哪个不好色,哪个不以貌取人,她相信,这样的折磨方法远比让温世和自己破相更具折磨作用,
“啊……”那两个男人每往蒋琴的脸上划一刀,蒋琴就发出非人的惨叫声,在这栋地理位置偏僻的别墅里,更显凄绝,
“温世和,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何雪仪笑问,样子看起來完全显得漫不经心,只是眼里那抹恶毒的阴霾就连太阳都无法穿破,
温世和只是怒瞪着她,无法回答她的问題,
“那是一种令人痛不欲生的感觉,”作为曾经的受害者,何雪仪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笑开狰狞的艳容,继续慢条斯理道:“你也应该尝尝看,”
温世和看到的是站在他面前,一个心理严重扭曲,比蛇碣还恶毒的女人,一点都无法让人联想到她就是敖仲明入狱前那个高贵优雅,温柔娴静的贵夫人,
他沒有想到,何雪仪竟然如此深藏不露,不但用无形的手段让他坠马,而且找到他隐蔽起來的人证,甚至,还悄无声息地干掉他的保镖将他绑架起來,
一想到等会儿她要报复自己的手段,温世和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地虚软无力了,何雪仪已经疯掉了,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手段甚至要比他的厉害百倍,
蒋琴因为剧烈的痛觉,很快就晕倒过去,
何雪仪又说:“给我继续刮,直到她的脸布满刀痕为止,”那声音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温世和,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怎么反败为胜的,好吧,看在我今个儿心情不错的份儿上,我大方一点告诉你好了,”何雪仪又坐回那张转椅上,睥睨着对面的温世和,慢条斯理地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娓娓道來,
“首先,自那天你闯进敖家对我做了那些残忍的行为后后,我就暗中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当知道你和杜平去郊外骑马时,我马上就有了对付你的主意,因为我知道你好骑马,所用的马都是上等的好马,我事先派人在你骑马经过的草坪处洒了一种药粉,马儿的嗅觉非常灵敏,一点点药粉就能让马儿兽性大发,你用的马越好,跑得越快,你摔得就越严重,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想得到,你的习惯有一天反而会害了你,重要的是,那种药粉并不容易让人察觉,沒人知道是我干的,也沒人能调查出來,”因为事后她的人及时地将药粉彻底清理消灭了,
在看到温世和因为过度的惊讶和恐惧而呆若木鸡的模样时,何雪仪再次掩嘴咯咯奸笑,那笑声听似天真,实则凝聚了强大的黑暗,“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会用毒液让我的神经坏死,我也会用药粉让你坠马惨伤,温世和,我也想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女人同样可以将你玩得尸骨无存,”
蒋琴非人的惨叫声不断地响起,
何雪仪却置若罔闻,继续云淡风轻地对温世和说:“你坠马进医院后,后面的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我只要派人暗中袭击你的那两个保镖,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了,”
何雪仪的话刚说完,身后传來某个男声,“夫人,这个女人的脸已经完全花了,”
何雪仪不曾转动身子,只对着温世和放肆地,毫不忌惮地奸笑道:“很好,轮到这位先生了,你们过來,”
温世和全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