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家出來后,敖睿绅士地为若桐打开车门,若桐坐上副驾驶座,
敖睿绕过车的另一端,坐上驾驶座,
“你自己开车來的吗,”若桐疑惑地问,平时他很少自己开车,几乎全由司机代劳,
敖睿露出帅气的笑容,“司机送我过來后,我就让他回去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若桐疑惑地问,难道,他又想來一场“车震”,好丢脸哦,居然和他在车上做“那个”……
“因为,我不想和你接吻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场盯着,”敖睿毫不避讳地说着让若桐面红耳赤的话,
若桐不自然地低垂着头,
敖睿凑近她的耳旁吹出温柔暧昧的气息,“若桐,我好想你……”然后,他张开嘴,迫不及待地吻上若桐柔软的唇瓣,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來,他的舌像蛇一样长驱直入进入她的小嘴里,搅弄她柔嫩的丁香小舌,按在她脑后的大掌,又将她压向他需索炙热的唇,吻得更加深入,
他的手也沒闲着,探入她的纯棉衣裙里,不客气的掌握柔软浑圆的丰盈,肆意揉握,隔着胸衣拨弄蓓蕾,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让若桐频频喘息,几乎要晕眩,
以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沒有做过这些动作,但无论他做多少次,她永远学不会“习惯”……
许久之后,胶合的唇才放开,
若桐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心儿怦怦直跳,而敖睿带着浓浓的笑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开始发动引擎,专心开车,
“你和你的继母一向像刚才那样相处吗,”敖睿对她明知故问,在看过她的背景资料后,他已晓得她在平淡的表象之下有着像豹子一样倔强勇敢的内里,
“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们家里的闹剧,”若桐轻声道歉,她刚才与江竹芳那样斗嘴,他一定会在心里嘲笑自己吧,可是要她被江竹芳欺压,她死也做不到忍气吞声,爱乌及乌,他能忍受她的缺点吗,
“不,”敖睿笑着转头看她,露出一口白牙,“你不用道歉,我喜欢你刚才那个样子,”
“真的吗,”若桐不确定地问,
她本來是想用美人计俘虏他的心的,但沒有想到,事情顺利的程度会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诱惑,他就待她如至宝,
事情进行得太顺利,难免引起她的质疑,
不过无所谓,就算他追求她只是他兴致勃勃的游戏,她也一定要使出浑身的招数,先爬上他的床,然后再拐他的心,
“我尊重和爱慕你本身的存在,正如你父亲所说,你非常真实自然,”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敖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真实自然,身边的这个女人,大概永远和这四个不沾边,她是一个神秘,让人捉摸不透的千面女郎,
但他喜欢她像豹子一样的勇敢,即使她演戏,演热情开放的梦露,演纯情的大家闺秀龙若桐,都不能阻止他爱慕她本身的存在,
他这么说,若桐也在心里嘲笑自己,她是最会演戏的女人,对于“真实自然”这四个字实在担当不起,
然后,她慢慢地对他讲起他们家的故事,“我妈在我15那年脑癌病故离世,江竹芳在我妈去世后的半年进门,但她不喜欢我这个非她所生的继女,而我也不甘心被她欺压,所以家里的闹剧不断,”
敖睿还是第一次听她讲起自己的故事,背景资料里清楚记载着她所说的一切,所以,这一次,他知道她沒有说谎,
他静静地聆听,她优美的声音寂静地在车里弥漫开來,
“上大学后,我独自一个人搬到外面住,很少回家,但我与江竹芳之间的摩擦并沒有因此消磨,她不断地找机会找我的麻烦,我也对她进行反击,我越反击,她越痛恨我,我们只要呆在一起,就总是火药味不断,我想说的是,人的性格形成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实,若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样的心情对敖睿首次讲述自己的故事,或许是那么一瞬间,她对他完全信任,
一向冷漠绝情的敖睿,在听到她的故事之后,内心竟然涌起一阵酸涩的情愫,因为聆听得太过专注,他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去安慰她,
“人的性格形成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对戴起面具玩游戏这种高空弹跳的事乐此不疲,也是在与江竹芳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训练出來的吗,
该死,在看过她所有的背景资料后,他仍然对她玩游戏的动机一无所知,
“你呢,你与继母是如何相处的,”若桐侧着头问,她会问出这个问題,不需要觉得奇怪,因为外界的人都知道敖仲明是离过婚的人,
她从未见过他的继母,对他的一切也一无所知,即使她有心想了解,他也将她拒之于心门之外,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进入到他的心里去,若桐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暗暗下决定,
“挺好,”敖睿只是简简单单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神掠过一抹阴鸷的色彩,